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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知这是抄家灭族之罪?”

    “噢?”那美人儿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那你说我现在应该是多少岁?”

    “哼!”筱莹冷笑一声,“姑娘最多也就二十岁上下!所以你不可能是镇南王妃!”

    “嘻嘻!莹儿猜得真准!”那美人儿开心地笑起来,“我的确是二十岁……”说到这里,她别有深意地看著筱莹一字一顿地道:“结丹的!”

    ☆、第二百六十六章王妃(2)

    “结丹?!”筱莹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美人儿,“难道你也修炼了……”

    “不错!”那美人儿笑眯眯地点头道:“我的确修习了九阳功,而且是在二十岁结丹了,你也知道,一旦结丹,人的相貌和肌肤就会青春永驻,所以我看上去还是个二十岁的大姑娘呦!”

    “怎麽可能?”筱莹疑惑地看著美人儿道:“你怎麽会有九阳功?这是我们仙极门的不传之秘,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那美人儿微微一笑道:“你难道忘记了我是合欢宗的人了?”

    筱莹点了点头,“不错,王妃的确是合欢宗的人。”此时她基本上已经相信这个美人儿就是镇南王妃了,因为镇南王妃与合欢宗的关系普通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柳迎荷见她点头就接著道:“九阳功正是我们合欢宗的功法,而你们仙极门的创派老祖一阳真人正是合欢宗的首席大弟子!也是我的大师兄!现在你明白为何我们都会修炼九阳功了吧?”

    柳迎荷的一席话让筱莹完全惊呆了,怎麽会这样?天下第一邪派和天下第一正派竟然是一家人!“你……你说出这话可有何凭证?我……我为什麽要相信你?”

    “凭证?”柳迎荷皱了皱眉头道:“好吧,既然你要凭证,那我就说出一个我们共同知道的秘密吧!”说到这里,她直视著筱莹的眼睛缓缓道:“你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女儿!”

    这一下筱莹终於相信了对方,因为知道这个秘密的就只有与她最亲密的那几个人了。柳迎荷看著筱莹震惊的表情,略带得意地道:“怎麽样?是不是很震惊?不过这些还不算什麽,我还有更令你吃惊的事情要告诉你,是关於你真正的身世还有你身上的诅咒……”

    ……

    ☆、第二百六十七章眼神(1)

    赵彻的抽插极为有力并带有著某种美妙的韵律,将陈瑶的情欲推上一个又一个的巅峰,持久的欢爱早已让陈瑶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此时她完全酥软在精壮的男体下娇喘啼吟,让男性的壮硕欲望在她的蜜地里驰骋肆虐,禁忌的肉体不断碰撞摩擦,在她幽深的禁地里激起yín靡的情欲浪花。

    她的媚肉甜蜜地包裹著他,让他的禁忌之龙完全与她交融,老实说她对身上的男人是喜欢的,如果不是她与陈天骥早早播种下了爱情的种子,她一定会将他当成最爱的男人。

    事实上自从她与这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後,她就不可避免地对他产生了某种喜欢的情愫,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尽管她喜欢他的程度还比不上陈天骥,但女人都会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有著某种留恋和异样的感情,更何况这个男人还带给她无上的快乐。

    此时她已被男人的冲击彻底征服了,炙热的巨阳早已捅开了她的心扉,闯进她的心底深处,挑拨起滔天的情欲高潮,那美妙的肉体快感和刺激让她完全忘记了禁忌和她的爱情,似乎她的爱情真的被这个精壮男人的奸yín插弄彻底埋葬了!

    她紧紧搂著身上的男人,将自己完全打开,喘息著在男人炙热的胸膛里感受著男人那富有韵律的冲击,随著男人的每一次深度撞击,小腹里所有禁忌的媚肉都会猛力阵缩,大量的甜蜜爱液都被喷洒在禁忌之龙的身上,让两人的欢合更加湿滑顺畅,每当那粗壮巨硕的龙身被抽出时都被抽带出来,再随著下一次的深插,再被yín乱地送回那紧致的幽深里,如同甜美的蜜汁滋润著彼此禁忌的肉体。

    渐渐地,陈瑶的娇躯开始颤抖起来,她开始发疯般地尖叫起来,“啊!……”玉体忽地全力绷紧,紧致的幽深更是死命地收紧,赵彻知道陈瑶的最後时刻已经来临,而那疯狂收缩的蜜道也终於将他的情欲刺激到了最巅峰,他紧紧捧住圆圆的雪臀,用尽全力插向她的最深处,巨大的阳物被完全吞没,两人的耻骨紧紧地契合在一起。

    ☆、第二百六十八章眼神(2)

    高潮中的兄妹俩紧紧搂在一起,力量大得似乎都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肉体里一般,因为用力太大,手指都深深地嵌进对方的肌肉里。这一刻,因为兄妹两人都绷紧了身体紧紧交融在一起,原本充满欢爱之声的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可肉体深处的激情攒射却激起滔天狂澜,这狂澜虽是无声的,却形同海啸,将两具赤裸的肉体彻底淹没!……

    高潮过後,赵彻轻柔地抚摸著陈瑶的玉体,让她沈浸在欢爱的余韵中,良久後她才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缓缓坐起身,低头看著身边精壮漂亮的男人一时不知该说什麽,这个男人可以给她最刺激的情欲高潮,没有女人可以抵挡他的诱惑,也许能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也可以得到幸福吧,就在刚才被他激情喷射的那一舜,她有一种永远留在他的胸膛里的可望。

    直到此时她渐渐清醒了才意识到她差点儿背叛她的心,虽然她的肉体被他冲击得欲仙欲死,可他的心却怎麽也无法交出去给这个男人,或者说她的心早已交给了陈天骥,对这个男人已无心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