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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往哪里看?师父的这个地方,是徒弟能看的吗?坏蛋——”谢玄机苦着一张脸,眼看快哭出来她如今有苦难言,明明被人抽了屁股,却不能叫下面的人知情万般无奈,只好让小潘这该死的始作俑者再一次占了便宜眼见自己被这无耻之徒看光,只一阵的气苦

    这家伙无耻的眨巴了眼睛:“师父,如果不看伤势,怎么上药?”

    “混蛋,你不会闭上眼睛?”谢玄机双颊发烫,尴尬之下,一阵的羞臊

    闭眼睛的话,这叫目不视以心视之嘿嘿

    “还好意思笑你狗眼不能看,不能在心里有邪念不然的话,我轰出你去”谢玄机威胁道神情好似撒娇的小女生一样扭捏起来

    呵呵呵,师父,跟您开玩笑的您老人家犯不着跟无知小辈生气我闭眼不看就是了——小潘说着当真闭目,拿起棉签,醼了酒精给师父清洗伤口类似这种表皮伤却是小潘的拿手项,洗完伤口,洒一层暗红的凝血粉,平铺均匀了,贴上药膏再裹以纱布裹纱布的时候须得从谢玄机腿间穿过,操作时难免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引起美女住持一阵的不满睁眼看她脸,简直快要滴出血来潘小闲自己也是尴尬不已,上完了药,就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不妨被师父一把揪住,怒骂道:“小yín贼,原本这里比陶瓷还光滑,没有一星半点瘕疵这次若是留下疤痕,破了我的相,你得赔我”

    赔、赔你?我说师父,你多虑了这是皮下出血,表皮并无明显破损顶多也就几条线状的划痕,只等结了痂状,便会自行脱落

    谢玄机一听在理,便没了语言趁她沉吟之机,潘疯不打话,一溜烟跑了出来释果纯正在蜜蜂围绕的蔷薇花下等候,见师弟跑出来了,急上前问道:“师弟,师父把你叫去禅堂做甚么呀?哼,师父偏心,连我都不能进的地方,你才来多久,天天自由出入嗯,如果没猜错的话,一定是师父在给师弟传授秘术对不对?”

    潘小闲来不及回答,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果纯,你不去回春楼帮忙在这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释果纯猛地一哆嗦,立刻噤若寒蝉,乖乖躲到小潘身后去不敢出来谢玄机白了一眼潘疯,埋怨道:“你整天缠这丫头,好好的一个人都叫你带坏了死丫头,你躲甚么,怕我吃了你啊?快滚,去回春楼煎药去”

    释果纯畏师如虎,马上接到圣旨般站出来,低头说声:“是,师父”碎步向回春楼走去

    谢玄机见养女走远,马上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低声骂道:“小yín贼,上赶着去投胎啊,跑这么快上次那位蔚女士来了,你进去罢臭小,人家对你满意,你可不能撇挑我告诉你内幕消息,这蔚女士就是蔚红萼,他的地下情夫不是别人,正是京海安监局局长李红星李红星的原配因为车祸成了植物人你如让蔚红萼顺利怀上的话,蔚红萼就等于搭上火箭,地位直线上升到时候,她就是你结交官场的贵人好好把握哦——”

    潘小闲最烦听这调调了,就好像没有这些女人他成不了气候似的当然,事实是这样,他死鸭嘴硬:“喂,明明我才是蔚红萼的贵人蔚红萼咋成我的贵人了?她都不知道我长啥样,能贵到哪里去?乱强琴不过,当然,这女的玩曲线救国,真不简单啊——”

    你,就知道顶嘴你们互为贵人行不啊?人家做你回头客,就表明她有意结交不然的话,我多什么嘴,跟你透露这种内幕?这都是蔚红萼授意我的,快进去罢这回不用面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