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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白季子说:“正好桂长老来了,你帮金一情诊一下,到底是中了何毒?是否有法儿可解?若是没法儿,就算我想帮你,也帮不到。”

    金一情说:“九界之内,唯有蛇族最通药理,你们若没有办法,我也就不必抱任何希望了。”

    杨绵绵听他语气凄凉,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都怪我,都怨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然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金一情忙说:“我心甘情愿的,并不怪你。”

    越是这样,杨绵绵哭的越厉害了,那眼泪仿佛决堤而出,止也止不住。

    看她哭的悲切,向清歌也难受起来:“好妹妹,别哭,我一定让桂长老想出办法来,你放心。”

    杨绵绵带着哭腔:“姐姐,你说真的?”

    “当然,你看,他们敢不听我的吗?”向清歌看到她,就想起另一个人来,她对她有愧,就让她今生补偿她吧。

    杨绵绵这才破泣为笑,一下子跪在地上:“谢谢姐姐。”

    白季子摇摇头,知道自己妻子的烂好心,又上来了。没办法,但妻有命,夫岂不从。

    桂乌拉着金一情:“来,你随老夫到我的密境里,我好好给你诊一诊。”

    杨绵绵也跟了上去,桂乌眯眼看了看她,没有反对。

    就剩下白季子与向清歌二人之时,向清歌一眯眼:“老公,你是不是又在内心怪我烂好心啦。”

    白季子慌忙摇头:“那有。老婆这样善良,当老公的,我只有开心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