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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等韩运又叫了一声“爱卿”

    “臣在。”

    听见声音,韩运安心了许多,同时一股哀叹的心酸涌上来。今天一整个白天,他都在想国师,总算有人可以说话了。

    “我好想你,”韩运忙招手,“来,你快过来,快坐。”

    房子小得可怜,沙发也小,属于比较宽敞的单人懒人沙发,韩运虽然觉得寒酸,但坐上去倒是很舒服,一会儿工夫就困了。

    韩运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那张小小的懒人沙发,突然挤上来一个人。

    韩运不得已挪动了下,给他让位置,两人挤在一起,韩运立刻感觉不对劲了。

    国师是不是

    是不是没穿衣服啊韩运感觉自己被他的体温烫到了。

    他坐立难安“爱卿,你还是坐我的床吧。”

    伏渊察觉到他如同兔子般的反应,声音带着笑意“无碍。”

    韩运

    怎么会无碍很有碍的

    虽说曾在马车上让国师给抱过,还碰过,但以当时的情况,都是被迫的,韩运差不多都忘了这回事,他当做没发生一般。

    他一直很信任国师,自己十二岁登基,伏渊就是他的老师,也像是一位父亲,还像个朋友。

    马车那件事后,后来伏渊倒是一直都恪守君臣之别,不过有时候两人在御书房秉烛夜谈,商议国事,韩运经常说不了多久就犯困,歪着脑袋就睡了。

    醒来都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