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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骚货!我不是说过了乖孩子是不可以撒谎的,骚逼又耸又吸的,骚水喷了夫君一嘴,还骗夫君说不想要了?”

    “夫君是不是该惩罚撒谎的小孩?”

    “唔……”,白知予偷从手指缝里看他,“那…那夫君就用大ròu棒打知予吧……”

    云聿瑾勾了勾嘴角,他跪坐在白知予跨间,扶着ròu棒“啪、啪”的在她阴阜上拍打两下,“嗯啊…”,白知予轻呼一声,咬唇看他。

    “是要夫君这么打?还是……”,他话音未落,就猛地将ròu棒插了进来,“这么打?”,继而飞速挺动起来,床帐内肉体拍打声和白知予的叫床声打擂台似的比着谁的声音更大。

    云聿瑾翘着腿坐在大理寺的书桌后面,手上握着一本卷轴,已经半晌了都没看一眼。

    他觉得目前这个状态不大行,他似乎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最近同白知予的性爱她都很主动,反而叫他不知道怎么往下推进了,而且,虽然她对程砚清的态度也是一如往常,甚至也更加纵容,他们几乎每夜都会像那天一样,在熟睡的云聿瑾身边做ài,但他还是怕白知予真的会对云聿瑾动心。

    “要不…改改隐藏任务?”,他这么想着,往异世界去了一趟。

    绛雪筑内,白知予正看着小纸条上快乐铺的眼线给她传来的她布下之局的进展。

    春枝走进来,“公主,红梅阁那头叫人叫您过去呢。”

    白知予看她一眼,到烛台边将纸条燃了,“说了是什么事么?”

    “是大夫人身边的孙妈妈来的,说是请公主过去说说话,晌午一块儿吃饭。”

    “哦。”,这样的事也不是头一回了,该说不说,她这个婆婆真是没话说,宠她宠的不行。

    哪知今次红梅阁内还有旁人在,正是那日被噎了一通羞愤尿遁的喻雁容,喻雁容想来是在家里做过心理建设才来的,跟白知予笑的那样子就像那天的不愉快只是白知予的独角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