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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寒烈就这样和坚登东跑下窜,这时,日头也渐渐上来了,这炎炎的夏日可把坚登晒得身上的“油”都给出来了,坚登就索性不去下一个村庄了,便跟着陈寒烈说道:“哎唷,师弟你看你身上的汗都出来了,走,我们到树下起歇歇去。”他边拿着一条貌似的汗巾往自个的头上擦了擦,边往那边的一棵大树下面去。

    陈寒烈也跟着他来到了树下,坚登见到陈寒烈满头大汗,便拿着汗巾说道:“师弟,你要吗?”陈寒烈见到那条汗巾已经湿透了,只要轻轻一挤就能挤出水来,便道:“谢谢师兄,我不用了。”坚登“哦”了一声,便又道:“师弟,你看师兄多么关心你,要是因为你怎么累,我们肯定要继续赶路去了,也就没这闲功夫来这儿歇息了。”

    陈寒烈笑而不语,却在心里暗自骂道:“你奶奶的,你真他、妈的会说话,明明是你自己想要来着歇息,却说成了我想来这里歇息,这一下我就欠了你一个人情了。”便道:“师兄,我歇了这会儿已经好多了,我们赶快走吧,晚了这日头也就更加猛烈了。”

    坚登却不慌不忙地道:“这个不急,我都不急,你急些什么?”陈寒烈“哦”了一声,就在树下盘坐了下来,见到那坚登也打坐在了那里,貌似是在念经的样子;便在心里道:“现在还有时间在那儿念经,罢了,也许就是他说的那样,他这个收钱的都不急,我这个跑腿的急些什么?我又不是能因此就能取多谢赏钱?”之后也随着坚登坐在那念经。

    陈寒烈把《法句经》给念了个好几遍,那坚登却还是在那儿不停地念经,陈寒烈觉得不能比坚登先停下来,一来他是师弟,二来这次他是出来跟班的,不好意思也不能就这么叫着坚登走,就算他叫坚登走,坚登也许还不应他呢?他只好又把这《法句经》给念了遍,之后还念了遍《华严经》。

    陈寒烈忍得了这般“痛苦”,但他的肚子却不见得能忍受得住,在他念了大半部《华严经》之后,他的肚子也就咕咕呱呱地叫了起来了,他不敢睁开眼去看那坚登,生怕他还继续在念着经,这显得他不是那么大的耐性。这耐性是少林寺僧人必学的,因为有了这性子,才能够不断地习研这佛经,这才能够真正地做到“大彻大悟”,也才能够真正地得道成佛。

    而陈寒烈这些少林武僧更是得要学习这“耐性”了,因为这习武之人首先得先沉得住气,少林寺是天下的武林正宗,所以他们格外注重培养少林弟子这“耐性”,如果少林的弟子在外与人发生争执的时候不能沉得住气的话,这下子可就不好了,因为这少林武功一出手就要伤人,甚者还会有人因此而丧命。所以少林寺必须把这“耐性”作为他们寺下所有僧人的“必修课”了,而陈寒烈他们也是因为在那藏经阁了培养出了这性子出来。

    于是陈寒烈决定把这部《华严经》给念完之后就停下来,不再念经念下去了,因为他怕这一念下去就不会有尽头了,这也使得他对这位师兄更加的佩服。

    之后,陈寒烈也把这半部的《华严经》给念完了,他在心里想道:“老子终于念完了,今天念的经可比老子来到这少林寺之后所念的经多了多,不管了,反正老子这已经饿了”陈寒烈已经没有再说过也没有想过这“老子”二字了,今天又出现了,虽然也只是想了想,当也已经觉得十分痛快了。

    陈寒烈起身来到坚登的面前,说道:“师兄,师弟我不行了,我们还是去吃饭吧?要不,这太阳也就要下山了。”却见那坚登没有反应,之后陈寒烈才发现了坚登在此期间并不是他所想的那么好,坚登不是在念经,而是在睡他那个“大呼噜”觉。

    这下陈寒烈便在心里痛骂道:“老子还道你是在这念经呢?没想却是在睡你那个那个什么觉,害得老子在那干念了个空头经,你奶奶的,你骗得老子好苦呀!”便推着坚登道:“师兄,你快起来,快点”但这坚登却是没反应,这时陈寒烈道:“不好,师兄,你是不是已经已经”他本想说出这“死了”这二字的时候,坚登却也已经醒了,而陈寒烈也立刻住了口。坚登刚睡醒,便打了个大哈欠,之后又带着睡意骂道:“他、妈的,你还让不让老子我睡觉了。”这叫声惊得陈寒烈不敢说出话来,本来怒气冲冲的陈寒烈也就“软”了起来。

    却见坚登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之后又是带着睡意说道:“他狗娘、养的,你他、妈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他带着“火药味”的语气跟着陈寒烈说,陈寒烈也只得“忍气吞声”道:“师兄,你现在不饿吗?”这一句也使坚登的“火药味”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他肚子在就已经在叫了,而且叫得比陈寒烈还响。

    坚登这时又给恢复了过来,起身搭着陈寒烈的肩说道:“师弟,待会师兄我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去?”陈寒烈却道:“师弟我不求能够吃香喝辣,但求能得一顿饱饭。”坚登却说道:“大男人的,你就这么满足?”陈寒烈说道:“那还能什么?我们也已经出家了,难道我们还能动荤?”坚登见陈寒烈把这说到点上了,便道:“就是,我们为什么不能动荤?”

    陈寒烈一听,惊道:“怎么,师兄,你见过出家人喝酒吃肉吗?”坚登说道:“见是没有见过,但我却听说过,在这西藏的喇叭呀,这日本的和尚呀;这些什么的都能喝酒吃肉,有个别的还能够去逛窑子呢?”

    陈寒烈听完后一惊,他一致只认为和尚就必须严守禁律,这酒肉是完全碰不得的,况且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