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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明睁着眼睛说道:“什么,你说什么?”陈寒烈不过再继续说话,只是身子一味地趴在法明面前,不敢起身。接着法明就笑着说道:“早该有人来这样说了,可是怎么现在才等到你们来呀?”陈寒烈表示和疑惑,这才把头抬了起来,问道:“师傅,什么是才等到我们来?”法明说道:“原来你还会说话,我还以为你哑了。”陈寒烈笑着。法明接着说:“早在你们之前,也有一人想你一样来要求我提前让他们进入罗汉堂的,原本以为他会有所作为,只可惜,只可惜......”接着法明连续叹了几口气。

    陈寒烈知道法明这是提到伤心事了,所以他也没有说话,只等着法明说话;接着法明看着陈寒烈,说道:“看起来你真的有一点像他的影子,希望你以后不要像他那个样子。”陈寒烈不明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他”究竟是谁,但也只好点了点头。

    接着法明说道:“言归正传,你为什么觉得要进罗汉堂,难道你觉得现在这样不好?”陈寒烈心里是在说他不想来这里打杂,可是他是根本也说不出来的;所以他说道:“不不是,就是我觉得我已经把这些功夫给做好了,应该是可以去学些其他的功夫看吧?”法明说道:“很好,有求学求知的精神,这不错。”法明接着又问:“那你知道本寺惠光大师的事吗?”

    陈寒烈想:“这我怎么会不知道,这我已经听了个千几百遍了。”原来法明所说的那个惠光正是南北朝时期的义学高僧,而且还曾担任过少林寺的主持,他十三岁时皈依佛陀,之后佛陀便度其出家,之后他给佛教翻译了许多经书,而且他不仅会翻译经书,还撰成《十地经论疏》,可以说是佛教的一集大成者。这些事陈寒烈也早就停了寺内的那些师兄讲了很多遍。

    法明点头说道:“嗯,不错,想不到你才来这少林寺短短几个月,就已经把本寺的历史给熟知了。”陈寒烈心道:“这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不仅会说,我还会背呢!”接着法明又问道:“那你知道另一个惠光的另一件事吧?”

    陈寒烈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法明说道:“那我给你说,相传跋陀的弟子慧光十二岁时,能在井栏上反踢毽子五百下,如果换做了你,你做得过来吗?”陈寒烈想:“在那井栏上反踢毽子,这是万万不可能了,搞不好自己的小命都给搭上了。”就在嘴上说道:“弟子可能连一个也踢不了。”法明说道:“对呀,如果你的基本功都连不好的话,那还谈得上什么其他的武功?”陈寒烈这时羞愧地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表示默认。

    法明说道:“头抬起来吧,本来是不想跟你说的,可是看到你这样子,好吧,我先给你透露个消息。”陈寒烈听到后抬起了头,问道:“什么消息?”法明说道:“就是呀,我看你们的基本功也大致连了个差不多了吧,所以我打算下个月把你们给招进罗汉堂。”这个消息使陈寒烈听到后觉得精神抖震,便说:“师傅,此话当真?”法明双手合十,说道:“阿尼陀佛,出家人从不打诳语。”陈寒烈说:“那我要不要也跟他们透露这个消息?”法明说道:“这个我已经告诉了你了,此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你告诉他们也无妨。”

    陈寒烈晚上回到厢房,就对着众人说着法明的这一消息,这个消息同样也使得曹伐等人精神抖震,他们都说:“我们终于等到了这天了。”接着这群人就都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整夜也睡不着觉。

    过了一个多月,法明也真的如他所说那样把他们给招进了罗汉堂,而陈寒烈他们也真真正正地踏上了这一学武之路。可他们时不时还是会做着和以往的事。

    这天,坚惠把陈寒烈等人召集到了习武场,说道:“今天,师傅交代我教给你们少林长拳以及少林罗汉拳,这两套拳法可是我们罗汉堂的一基本功,你们可要勤加练习。”陈寒烈等人异口同声喝道:“是,弟子明白。”接着坚惠就把这两套拳法一一给陈寒烈他们给展示了一遍,虽然陈寒烈他们在此期间也学着坚惠的招式挥手提脚地摆弄了起来,是学得像模像样。可是在那些真正的武僧看来,这也是外行人。

    接着坚惠就和几个陈寒烈的师兄说道:“你们来跟着我们。”然后就几人摆起了阵势,纷纷打起了招式起来;陈寒烈等人也学着他们纷纷摆起了阵势,学着他们打起了拳来。还时不时地故意地把拳打得发出了声音来,可是这声音可不和坚惠他们一样,这是他们故意用嘴里发出声音弄出来了,而坚惠他们可是实打实地从拳头里发出了声音出来。

    坚惠他们也会停下来矫正陈寒烈他们的姿势,就这样,他们反反复复地练习了几个月,陈寒烈他们的这两套拳法也开始打得像模像样,不再只是一个“外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