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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师看到这位姑娘,眼睛不由一亮,心里却默默盘算起来。

    没多久,汉子将饭菜端了上来,就有从新加炒的腊肉,山野菜。这是山里人招待贵客的标准。

    汉子将一碗装得满满的粟米饭递给张大师:“道长!山里人家,没有什么好招待你,这野猪腊肉,还是年前山里打的,莫要嫌弃!”

    “已经很好了!居士,你一家几口,儿女几何?为何不让他们一起过来吃?”

    “我家四口人,堂客,两个女儿!女眷们在灶台吃即可,大师请多吃菜!”汉子热情招呼。

    张大师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不再客气,风卷残云,将饭吃完。又添了一碗,继续吃,直到将饭菜吃的汤汁都不剩。

    汉子什么也没说,正要去收碗筷。张大师狞笑着站起身,出手如电,一把就掐住汉子的脖颈,用力一拧。

    猝不及防的汉子,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招来一头恶狼。毫无防备的他,就被这恶畜拧断了脖子,气绝身亡。

    堂屋的动静,惊动了灶屋的母女,她们跑出来,就看到让她们惊恐的一幕。

    张大师放下那汉子软塌塌的身体,狞笑着,朝她们扑去。

    母女三人惊恐不已,转身就逃。灶房边有楼梯,就想爬上去。但她们如何有这张大师的身手快。

    张大师一手一个,将她们抓下来扔到楼梯下面。汉子的堂客虽然是妇人,但女人本弱,为母则刚。

    她抄起门口的一根木柴,狠狠朝这恶魔抽去,却被他躲开,一掌抽在妇人脸上,竟把她抽晕在地。

    大女儿到灶台,拿起菜刀就朝张大师砍。张大师身手敏捷,用手刀砍在她的脖颈,她也软软倒了下去。

    张大师一把抄起这家的小女儿,就要往厢房去。小女孩也是个刚烈的性子,张嘴就咬在张大师的手上。

    张大师吃疼,一掌拍在小丫头的头顶,小丫头就这么晕死在他的掌下。

    张大师正要动手将那对昏迷的母女,弄到厢房的床上。

    忽然一股阴风刮起,将堂屋灶房里的灯全部吹灭。顿时,房子一片不见五指的黑暗,阴森恐怖,他的耳边响起飘渺凄厉的呜咽声。

    张大师感觉有无数的手在摸他,不由寒毛倒立,吓得朝门口跑去。但他去开门,却无论如何也拉不开。漆黑的房内,响起一个让他胆寒的声音:“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忽然,他感觉命根子的地方,传来剧痛,他的两粒睾丸被什么东西捏碎。

    他大叫了一声,差点没疼死过去。用力朝木门撞去,只听咔嚓一声,门竟被他生生撞碎,他摔到了屋外。黑漆漆的夜色,只有星光点点。

    张大师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凭记忆,朝来时的路,连滚带爬狼狈而逃。

    黄延凭空出现在他逃离的屋门口,狠狠吐了一口痰,就进了木屋。摇头叹了口气,分别给那汉子和他女儿喂了一颗药,又喂了一些灵泉水,就把他们收入空间。又把那对还没苏醒的母女也收入了空间。

    在原历史中,这一家都被这个张大师杀害。

    张大师跑出很远,才躺下休息。检查自己下体,命根子算是毁了,但身体其他部位还好,总算把这条命保住了。回想刚才那一幕,不由脊背生寒。

    他给自己服下配置的伤药,就这么,在野外躺了整整一晚,下体才不再那么疼痛。只感觉麻木。

    天亮后,他才一路逃向西南。在武陵郡客栈,休养了一个月,才继续赶路。虽然失去了男人功能,但一路游山玩水,也是惬意无比。如遇到大户人家,继续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