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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千山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父女两人就着结婚和报纸的问题你来我往,吵的不亦乐乎,几人不知道是应该回避还是该劝架,结果,好好的一顿早饭,在白杉的父亲拍桌子和白杉瞪眼中草草结束了。

    吃过了饭,白杉不情不愿的带着几个人去黄河边,小鱼儿有些不解的问白杉:“你有喜欢的人是吗?为了他你一直都没有结婚?”

    “其实也没有啦!我就是不想结婚!我之前有过一个男朋友,我们都是青海人,三年前,他去跑旅游赚钱,结果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只能日复一日的躺在医院里!我不是不结婚,我就是觉得有一天他还会醒过来······”白杉的脸上带着笑,只是那个笑容看在小鱼儿等人的眼里,是那么的勉强。

    “我爸妈怕我越熬越大,成了个老姑娘,我每次回家,他们都会催我赶紧找男朋友,赶紧结婚,现在这几乎成了他们的一块心病!”

    “有没有换几家医院试试看,或许会有效果!”富贵建议到。

    “我带他去了北京,上海的一些大医院但是他始终都没有任何的起色······”

    “我有个朋友,专门从事创伤性脑科研究,在国内外都颇有建树,如果你能信得过我们,可以让我的朋友试试!”小河说道。

    “真的吗?”白杉有些不敢相信小河说的话。

    “真的!”小河微笑着看着已经双眼泛泪的白杉。

    “太好了!太好了!不管结果怎么样,总是一个希望!”

    白杉用袖子摸了摸脸上的泪水,笑着说道:“你们不是我的霉运,是我的贵人,再让你们打劫我几次都值得。”

    “打劫你?你有什么可让我们劫的?”王千山好笑的说道。

    “我还是有点美色的······”

    王千山看着白杉脸上的高原红和那一头随风飞舞的乱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来到黄河边上的一处浅滩,几十条羊皮筏子晾在木头架子上,一个破旧的军绿色的帐篷歪歪斜斜的支在一旁,帐篷外面吊着一口被烧的漆黑的铝锅!

    白杉冲着帐篷里喊了一声:“老陈头!”

    没人答应。

    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人。

    “是不是出去了?”富贵说。

    “不知道,以前他都是呆在这的!”

    “是不是掉黄河里了······”王千山探着头向滚滚流动着的黄河水里看去,贵德是黄河的源头,水流清澈,浅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河底,和别处带着泥浆的黄河有着天壤之别。

    “不会的!这老头水性极好,在水底睡个午觉都什么问题!”白杉撅着嘴说道。

    正说着,就听见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嗓子好像被火烧过一样,听在耳朵里感觉有一柄锯子在锯着人的皮肉,嘶哑,阴恻,生生的让几个人打了个机灵,几个人回过头就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穿着短裤褡裢的老头拎着烟袋走过来:“要捞尸?还是买筏子?要是看风景就滚蛋!”说完老头坐在黑铝锅前面,叼着烟袋开始吧嗒吧嗒的抽烟,对这几个男男女女看都没再看一眼。

    白杉耸了耸肩,表示这个老陈头就是这个德行,她也没办法。然后白杉同几个人打了声招呼,走到了一百米开外的地方,正好听不见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