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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好吃不如饺子,坐着不如躺着,饺子不是天天吃,躺着确实没啥问题。

    和二娃子聊了一阵子,感觉很好,我怕个毛线,我上没有老下没有小,老哥一个的,啥咱也不害怕,穿越到古代我还小心谨慎的给谁看,一场穿越之旅就应该轰轰烈烈,我他妈好像在这过上日子了,还考虑还顾及,完全没有必要,阿杰这小子的出现我发现了,有他在就能给我提个醒,别张狂成阿杰那样就行,别谨慎的像二娃子就好,来了就去体验,我在这边还没下过馆子呢,整天就是喜老头做的粗茶淡饭,只要饿不死就成,喜老头不管滋味。

    去衣裳店定做的衣服做好了,我弄了两套,喜老头看了肯定喜欢,颜色一件老蓝一套老青,里外一身新提着衣裳进院,隔着门就喊:“爷爷哎,您出来试试,衣裳做好了”

    喜老头探出头看着我说:“挂一遍,给小少爷上药,一会弄”

    我问喜老头:“善琪怎么啦”

    喜老头说:“和孩子打架了,碰坏了头”

    嘿,完蛋玩意,功夫白练了,到真格时候用不上了,怎么弄的还伤了自己,没出息。

    包好了伤的善琪出来见到我捂着头低声说:“头可疼”

    我弯下腰手搭在善琪肩膀上问:“和谁打架了,怎么伤的头啊,伤口深不深”

    善琪委屈的说:“学堂里的同学,他阿玛是步军统领衙门的,都是练家子,我个子矮,没打过他”

    嘿,赖人家出身干什么,熊包,啥出身能咋的呢,都是一个学堂的,比的就是谁厉害,比家里干什么,没人家厉害就练,超过他打倒他,有啥了不起,连起来。

    我对善琪说:“他比你高多少啊,比你胖不”

    善琪说:“比我高一头,比我胖,手可有劲了”

    我笑笑说:“行了,养一养,我给你扎个木桩子,等着吧”

    找了块木头比善琪高一头的位置留出来,剩下的都埋土里了,拿稻草扎出人行,胳膊腿都整明白的,一小天时间也没谁了。

    “善琪你过来,头不疼啦吧,来,小权子教你对付比你高大的人”我喊来了善琪。

    “听好了善琪,这个草人就比你高大,单凭力气和招数你是对付不了的,要想战胜就要会找软肋,人都有软弱的地方”说着我让善琪站直,手开始捏着善琪的身体并告诉他:“善琪,人的颈部有大血管,遭受猛击后会让人晕倒,后脑也是,这俩位置轻易不要打会死人,另外想让人暂时失去抵抗力就需要锁喉咙,以手为刀横向砍喉咙,他就瞬间失去说话的能力,还会短暂窒息,就是不能喘气,还有胸腔以下一掌的位置是肝脏,出其不意用尽全力的打像肝,敌人会瞬间内脏痉挛失去行动能力,双耳里面有耳膜,双掌瞬间爆发力同时打二耳,会形成音爆,气压不同会让人耳鸣听不见声音,力度用大了就震碎了耳膜永久聋了,脚踝是人最脆弱的关节,拿脚跟踹脚踝人就暂时的瘸了失去行动能力了,还有就是男人裤裆里的鸡籽了,裤裆中间来上一脚,当时人就躺下了,切记,脖子大动脉,后脑,裤裆中间不杀人别用,太阴毒了知道不,就先练习爆肝、踹脚踝、砍喉咙就行了”

    我一项一项的指导着,身旁善宝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看着呢,善宝听完后和我说:“君子不趁人之危,你这招数每一个都阴毒的很,不像君子所为”听善宝说完我接着说:“善宝啊,人可以善良,但是对敌人不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了,我教的东西不在招式之内我承认,这些不适合对付同学,可在战场上对付敌人是没问题的,善琪的同学太过于高大,砍喉咙踹脚脖子没啥,学是可以的大少爷,保护自己比整日头上带着伤强”

    善宝没说话,听完点点头回去读书了。

    俩崽子不是一条线,善琪武将带兵打仗,你善宝就读书吧,回头贯彻点经济学,厚黑学好好当你的贪官污吏吧,打架的事你少掺和我想着。善琪练的认真,在上学我顾及打他那小子有罪受了。

    官银二娃子没给喜老头呢,我打起了这银子的主意,想着什么地方能花出去官银,或者什么地方能换官银,换成了钱咱也享受享受。

    去牢里找牢头闲聊,打听一下京城有名的消遣之地,找找酒楼找找商号。

    李牢头说:“这京城的消遣千千万万,京城官多,外来商人多,吃喝玩乐的地方也多,爱玩两手去东三胡同里面各种赌局都有,想和花酒八大胡同溜达溜达,想吃好的就去大栅栏,只要你有银子,保证你舒舒服服的,怎么着权爷,这是打算消遣去啊”

    我听了寒暄几句就撤了,几句话就给我点明白了,还钱方法还是有的,去赌场转一圈银子就不是官银了,去青楼妓院完全可以用官银,这下子明白了。

    天一擦黑我就拽着二娃子回家换衣裳,换了套寻常衣裳,带上一百二十两官银,我俩出胡同雇了辆马车,直奔主题去青楼,北京城有名的八大胡同了。

    二更天宵禁,我俩还有四个钟头能折腾,赶在宵禁前回去就行了,再不济也可以住在青楼里。别说,人啊要是想干坏事啊,心里头还真是有点小悸动,心里头刺挠,没见识过还真想去见识见识,整的心痒痒死了。

    逛妓院我和二娃子都是头一遭,不知道什么规矩,电视剧我看过,最起码不能露怯,银子带足了,就是等着进去了。我俩在八大胡同溜达,各种招牌让我俩目不暇接的,不知道啥是啥,门口都挑着灯笼,来回吆喝的也不是妓院里的妓女啊,都是一些个老爷们,一堆堆的,路过时就会招呼一句:“两位爷,里面坐坐,咱这官家院子,江南厨子,琴、萧、枇杷都备着呢,您里头坐坐”

    咋不一样?和电视剧里为啥不一样?不都是一群浓妆艳抹的失足妇女站二楼挥舞手帕说:“二位爷上来玩会啊”吗?这咋揽客的都是男的?这给我整懵了,而且官家妓院什么鬼?官妓?

    走好俩胡同都是这说辞,不同的就是有官家的有私家的,私家的院子更亮一些,我俩转悠了半天也没进去,这样不行啊,早晚要进去,赶紧吧,找个进去先看看什么模式吧,抬头一看“宾喜楼”就这家吧,都差不多,我拉着二娃子进了院子。

    “二位爷您两位吗”一个穿褂子的弯腰说着,我说:“对,给安排下”

    “二位爷您里面请”说完领着我俩进了院子,找了间东屋让我俩坐下,屋子不大三十几个平米,装修的倒是考究的很,气派着呢。

    “您二位稍坐,妈妈一会就到”说完给我俩带上了门,我俩打量着这小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