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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什么看,有眼病就去治。”

    祝荣,彻底疯狂!!!

    流云宗众人:好的,又被白桑桑带疯一个。

    东部的人没输,观众本都有些失望了,这让想笑话他们的人白等一场。

    但祝荣的疯狂让他们傻了眼!

    咋回事,堂堂一个执棋会会长,疯了?

    好歹是一个天仙吧?

    白桑桑缓缓站起身,鼓起掌来。

    观众:?

    她一鼓掌,流云宗其他人也都跟着鼓掌。

    观众:??

    白桑桑:“师父说得没错,师兄初战报捷,牛啊。”

    路谟:“不错不错,再接再厉。”

    毕虚:“很棒了,师弟你第一次参与比赛就能拿到如此好成绩,不愧是东部小天才。”

    陈云望也竖起大拇指:“这是我们一次新的里程碑!!”

    令狐俞:“……”好丢人,我想走。

    祝荣:“……”我虽然疯狂了,但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看热闹观众:“……”神经病啊,里程碑你个头啊!

    “你们是不是疯啦?觉得没希望拿第一,就装疯卖傻?”

    “这周家少爷上一届可是倒数,令狐俞的打得这么艰难,也就这么回事。”

    “对啊。”

    “不过是赢了一场,活像是拿了第一。”

    白桑桑抬头挺胸,傲然道:“我师兄胜利了,我们高兴,我们快乐!”

    “你们师兄弟胜利了,咋的,不庆贺下?”

    “我们东西部就是这么有人情味,怎么了,不允许啊?”

    “原来除了我们东西部之外的人,都是如此冷酷,如此无情!”

    刚刚跟着令狐俞下台的选手神色皆是一愣。

    尤其是那些胜利了,自己师父只是淡淡点头,同门也不太在意的那些选手。

    是,他们是这届选手里的吊车尾,虽然已经是万里挑一的天赋者,但在师父的眼中,只是个垫底的货色。

    赢了也就只得到一个笑容。

    而令狐俞,和他们一样,却收到如此的待遇。

    一时间,他们心中无比羡慕令狐俞。

    脑子里都是三个字“人情味”。

    不少人因为白桑桑这发言陷入了深思,而也有不少人不屑一顾,觉得他们这是精神胜利法。

    “人情味?有拿名次得到奖励,光宗耀祖来得重要吗?”

    “你们不过就是借口罢了。”

    “我们是仙,要什么人情味?”

    白桑桑“啧啧啧”地摇头,“榆木不可雕也~”

    司徒雨眼神充满羡慕之色,看向东、西部的神情更加向往。

    那才是她奢求的“世外桃源”!

    ……

    比赛继续。

    这次初赛的规则简单粗暴,十人车轮战,输到三场就直接淘汰。

    令狐俞打到最后,只输了两场,勉强晋级。

    令狐俞本来年纪就小,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不错。

    下一轮,白桑桑几人的名字就出现在了排序里了。

    最让人瞩目的还是赫连芙和上官暝。

    蔺家的蔺茹和蔺羽也是须弥的弟子,热度也很高。

    赫连芙对上了一个蔺家的蔺成,蔺成天赋不如蔺茹。

    蔺茹与皇甫静静就在这局对上了。

    白桑桑则与南部的一个上一届第十一名的王姓大小姐出现在了一起。

    王家大小姐上场前,对着众人哈哈一笑,“且看我如何戏弄这张狂的野丫头!”

    上一届大赛,她惜败皇甫静静。

    今年她经过特训,还领悟了一种新的棋局。

    之前看了皇甫静静与应欢的盲棋,就觉得自己十拿九稳,今年绝对能一雪前耻。

    没想到现在遇上了打败过皇甫静静的应欢。

    王幼然冷笑看向皇甫静静:“皇甫静静,你竟然输给这样一个小丫头片子,真是丢我们南部的脸。”

    “看来你退步了。”

    皇甫静静银牙咬碎,却不得不维持着自身的女神形象,软言道:“那不过是我一时失误。”

    “你觉得你今年能在我手下讨到好处?上一次你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今年亦如此。”

    王幼然:“哦,我打败应欢,你是应欢的手下败将,那自然是我胜。”

    她笃定自己能打败应欢。

    不过是一个牙尖嘴利会钻空子喜欢耍小聪明的小丫头而已。

    皇甫静静冷哼:“你赢应欢以为就能赢我,痴心妄想,茶会上不过是失误而已。”

    “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

    观众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位女神天才撕x。

    白桑桑只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为什么总有人为我干架?

    我真是个有罪的女人啊。

    下一息白桑桑忽然出现在俩人中间。

    白桑桑:“别吵了,别吵了,不要为我吵起来!”

    众人:“……”

    皇甫静静:“……”

    王幼然:“……”

    皇甫静静双目喷火,顾不上自身形象:“谁为你吵?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白桑桑眨了眨眼:“那……你俩与其打嘴炮各说各的,不如干一架来得直接。”

    “……”

    皇甫静静气得双眼发白:“应欢,你不要在这里得意。”

    “我告诉你,上次不过是我一时失手罢了,你不过讨巧赢我一次,就小人得志,沾沾自喜!”

    “我没得意啊,我这不是来劝架的吗?”白桑桑摊手,“我好无辜哦。”

    王幼然:“果然是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今年你败在我手下,也不算你丢脸。”

    “皇甫静静,你败给这种人,可真是耻辱。”

    皇甫静静:“你……#¥%……&*。”

    好嘛,车轱辘话来回说。

    又回来了。

    白桑桑觉得再说下去也没什么营养。

    她双手一摊:“所以你们到底干不干架。”

    “不干我走了,好无聊。”

    众人:“……”

    这女人是疯子吧?

    白桑桑的每一个举动都在刷新天都观众的下限。

    而就在选手席位的某一处。

    一双美目像是淬了毒似的,死死地盯着应欢的身影。

    女子细语念叨着,带着浓浓的怨毒:“应欢?”

    “不对吧。”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她身边赫连剑不明所以:“芙妹,你说什么呢?”

    赫连芙连忙摇摇头:“没什么,我有些紧张罢了。”

    赫连剑:“芙妹何须紧张,初赛而已,等到与上官暝对决,芙妹再紧张也不迟。”

    此刻,管理者司徒南嗓音缓缓响起:“比赛开始,选手入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