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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哗啦啦的洗刷着一切。

    仿似天空漏了个窟窿,歇斯底里的倒着雨水。

    郊外井口大的古树下。

    古瑟同暖栀被绑在其上,被雨水无情的洗刷着。

    “……古公子,你这又是特殊癖好,又是金屋藏娇的,想做什么呀?”

    树下,刘啸一脸欠揍的表情盯着被绑树干上的古瑟,说的洋溢。

    身边的书童替其撑着雨伞。

    雨水脏污弄得此时的古瑟有些狼狈。

    全身湿透,脏迹将他的青衫染得不堪入目。

    他冷眼注视着刘啸几人,恨不得将他们撕碎了。

    “刘啸,你知道你此举是犯法的吗?”

    “呵,本公子又不杀人,犯什么法?”

    刘啸得意接过。

    他故走近古瑟,身边的书童亦撑着伞跟着他靠近。

    “……不过是让你吃点苦头罢了!——嗯,先揍他一顿再说。”

    说罢,刘啸就指使了身后的两个暗卫。

    两暗卫长得高大威猛,那个头,比原本不算矮的古瑟似高了一两个头。

    就像两堵大墙,穆沉沉的靠了过去。

    一顿拳打脚踢。

    古瑟再坚强的身躯也禁不住这样。

    鲜红的血沿着他的嘴角涓涓流出。

    “咳……!”

    暗卫最后一拳落下,打在古瑟的腹部,他再也坚持不住。

    一拳落下,一口血咳了出来,喷了两个暗卫一脸,但又瞬间被雨水洗刷掉。

    “骨头倒是比本公子想象的硬!”

    刘啸碎碎念了句。

    “少爷……!——求你们了,别再打了,再打下去,少爷会没命的!”

    被绑在旁边的暖栀苦苦哭求,哭得稀里哗啦。

    不过,暖栀的哭求,倒使刘啸让人住了手。

    古瑟的意识开始变得迷糊,视线也有些模糊。

    透过迷蒙的雨幕,看到如此的暖栀有一丝心动,亦不忍。

    他嘴唇张了张,好不容易发出声音来。

    “……暖栀,别,别求他们,他们,不敢要少爷我命。”

    在这种人面前低头,不值得!

    “哟,这话倒是对了,确实不敢要你命,不过,一个小书童,那就难说了!”

    于珲突然开口,说的油滑猥琐,目光落了古瑟旁边的暖栀。

    瞄了眼后,转头望着刘啸。

    “哥,这小蹄子,赏兄弟可好?”

    刘啸闻言,仿佛听到了好乐趣儿。

    朝于珲挑了下双眉,后盯着树上狼狈的古瑟。

    “古公子,我这兄弟要你一介书童,可好?本公子重金购买!”

    原本虚弱的古瑟闻言,似蓦然精神,他冷然的瞪了眼刘啸。

    “敢动她,本公子要你命!”

    低弱的话,却唬得刘啸怔了一怔。

    不过,却适得其反了。

    他玩味飒然一笑。

    “啧,这反应,有意思,本公子倒真想试试了!——于珲,赏你了,至于钱嘛,本公子改日派人送古公子府上便是,你说是吧,古公子。”

    他说着凑近古瑟,邪气的挑了下眉,最后一句在他耳畔低语,甚是挑衅。

    “谢谢哥!”

    于珲开心的道了句。

    便凑上前去,肮脏的手落了暖栀的胸口衣襟处。

    暖栀泪流满面,惊恐的恳求。

    “不要,不要,求你了……”

    像个失魂落魄的孩子,哭求里带着连连自语。

    于珲的恶抓没停下,他滋啦一声,就扯掉了她的外衣。

    呼啦,撕扯下的衣衫被随手扬了身后,在空中蓦然落下,与地上的泥水混浸。

    “不要……!”

    暖栀扯着嗓子惊恐绝望的嚎了一声。

    全身都在颤抖。

    被吓得,亦被冰冷的雨水僵冻得。

    “于珲,你,会不得好死的!”

    古瑟坚忍着,恶狠狠的低诅咒了句,几乎从牙齿里挤出。

    “一介奴婢而已,什么不得好死?”

    刘啸在他面前不以为意的轻笑了句。

    他说着让顿了下的于珲继续。

    顿了下,突来兴致的调侃。

    “不过,于珲,你这爱好,好奇特啊,想来现场演示春宫图啊?……不过,像我们古大才子这种,应该没见过,也好,这也是一门功课呢,给他演示演示也好,说不定日后他入洞房时,还得感谢你的引导呢。”

    古瑟同样身子在颤抖,亦被雨水冻得,但他丝毫感觉不到冷。

    只有满腔的怒意跟恨意。

    下唇咬了齿下,被咬出血来他都丝毫未察觉。

    “求你,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啊!……”

    暖栀极其恐惧的哭求着,连说出的话都是颤抖的,惧怕到了极致。

    “……少爷!求你,求你救救暖栀;求你们了,不要,不要啊……”

    于珲则手不停,暖栀身上的衣服被剥了一件又一件,最后只剩肚兜。

    ……这刘啸故意让人在他面前侮辱暖栀,无非就是想让他低头,想他在他面前狼狈求饶吧。

    如果只是丢弃面子,能换暖栀清白。

    那么,也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