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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字被秦止说的抑扬顿挫。

    都说听话要听音。

    付良听着秦止这话音,好像在表达什么,又好像只是简单的陈述。

    他干笑两声,一脸苦相:“大人明察。”

    秦止哼笑:“既然你求本座明察,本座便查一查此案,将仵作带来本座问话。”

    付良:“……”

    他刚才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付良完全摸不准秦止的意图,绷紧身子,微微有些瑟瑟发抖。

    心底忐忑,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秦止要仵作,他就给他仵作。

    通传下去,衙役的回答险些让他瘫软在地。

    今儿早上还来上工的仵作,没了!

    付良能坐到京兆尹的位置,怀里自是有两把刷子。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动被恐惧支配的脑子,稍作思考,便知此事定有猫腻。

    当务之急,他先给秦止跪了:“大人,下官不懂验尸一事,是仵作说陆宇乃暴毙,下官才没予立案!”

    谁不在场,谁背锅。

    官场中,这招屡试不爽。

    秦止面色不变,手指在桌案上有节奏的敲击,忽的,他视线投在祁熹身上:“听说你还会千里追踪术?”

    祁熹脑壳疼。

    哪里来的千里追踪术,她只是对痕迹了解一些。

    “去吧。”

    秦止像使唤小狗似的。

    祁熹:“……”磨牙。

    仵作早上还来上工,就证明他跑不远。

    一个人要跑路的话,首先要回家拿银钱,包裹。

    问清仵作家在何方,祁熹骑上了自己的小毛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