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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天认真地处理着她的伤口,没有回答。

    在处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初睿回来了,手中拿着药。

    “姐姐,那店小二好过分,虽然给我抓了药,可是他多收了我好多钱!”

    “他皮子痒了!”初夏正想安慰初睿两句,苏天先她一步怒吼出声,“看我不回去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处理了伤口,苏天去隔壁找了点酒。

    用另一块干净的帕子擦她的脸,她的手,随后把帕子交到她手里,叮嘱她腋下也要擦擦。

    没敢让初睿煎药,苏天亲自上场。

    眼瞅着初夏喝了药,苏天这才离开。

    初夏本想给诊金的,可谁知苏天跑得实在是太快了,她的钱都还没拿出来,他就没了踪影。

    喝了药,初夏按照苏天交给自己的方法,擦了身子,顿时舒爽了好多,头疼的情况也在缓解。

    苏祁墨难得回来得早一些。

    本以为迎接自己的是冷漠的家,可是谁知道初夏居然在家。

    可那柔弱的样子哪里有平时强悍时精神啊。

    难道她是生病了?苏祁墨控制不住步伐的上前检查。

    可谁知他才靠近一狠狠的眼就瞪了过来。

    初夏见是他,冷漠地扭过头:“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里是我的家,我不来这里还去哪里?”苏祁墨挑眉反问。

    “你不该来看我的。”初夏呢喃,表情淡漠。

    苏祁墨不住的皱眉,对初夏这淡漠的样子恨的是咬牙切齿:“沈初夏,我怎么都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是不是?”

    “你要我如何对待你?”初夏声音悠悠,痛苦隐藏在其中,越发的浓烈炙热,“如果可以,我早就从你身边逃开了,又怎么会停留在这里徘徊不定!”

    从来只有她苏祁墨嫌弃别人的份儿,哪里有别人嫌弃他的份儿?苏祁墨忍不住胸口熊熊燃烧的怒火,直朝她怒吼:“你究竟要怎样?”

    面对他的怒吼,初夏表现得很淡漠:“我已经尽力在做了,若你还是不满意,就休了我吧。”

    又提!

    苏祁墨气得青筋暴起,眼睛瞪大:“沈初夏,你不要逼我。”

    初夏悠悠的看着前方,没有说话。

    倘若你觉得我是在逼你的话,休了她就好了。

    为何骂她又不愿意给休书呢?

    初夏不再说话,手下的动作不停。

    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必须尽快地完成。

    苏祁墨被她气得手抖,几番压抑才把怒火给压抑下去。

    脚上的伤有些严重,根本不能走路,一走就是钻心的疼,感冒好的比较快,才一天,人就恢复了力气。

    这两天无法指导村民种茶,只能在家闲着,连做个饭都很困难。

    想了想,初夏把买的布拿出,给初睿做衣服。

    曾经她也是大家闺秀,手上没有老茧,会绣花,做荷包,做衣服和鞋子,也会诗词歌赋……

    只可惜,现在与过去不同,以前有时间做的,如今是什么都不能做。

    挣钱,成了她主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