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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们还是对男女之事最感兴趣,哪怕只听人说说关于这方面的话,身体感官也会得到极大地满足。这也是古往今来粗俗的黄段子越来越多的原因,因为就是有人喜欢听。一直跟踪建立又跑去告密的人说:“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对奸夫yín妇正在这卿卿我我呢!快说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又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建立气坏了,冲口而出:“干什么你们,我们搞什么了?血口喷人。有什么证据?”

    其中一个像是个小头头的人狠狠地说到:“什么?我们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忠心为毛主席做事,没有一点私心,你竟敢说我们血口喷人,那你跟我们解释一下,你们这孤男寡女的抱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我们……”建立一时语塞,她还真马上说不出来一个合理的原因,她扭头看了看义凯。

    义凯除了在看到革委会的人刚冲进来时变了变脸色,后来就一直没动也没吭声。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建立说不出理由,就是有合理的理由,他们也不会听的,急于解释,只能是越描越黑。更何况他刚才还讲了那样一番反动言论。他现在只想着怎样能撇清建立,把罪责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

    小头头见都不吭声了,声严厉色起来:“怎么?都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说得还挺起劲的吗?丁义凯,你妄谈政治,说我们无产阶级革命长不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天天批斗让你写检讨,你的思想还这么顽固,你的小命才是真正长不了了。”说完把枪抵在丁义凯的头上。

    建立一看这情形吓坏了,她哭着说:“你们不要枪毙他,我说,我什么都说,呜呜。”

    几个人互相望望,都笑了起来,有人说:“我就说嘛,他们两个肯定有事。”

    义凯见建立服软了,生怕他把罪责揽在自己的身上,大声说建立:“你要说什么?你什么都不用说,都是我乱说冒犯了政府,和你有什么关系?”继而转头面向小头目王有福,他经常被他们抓去批斗认得他,“你不要抓她,我的事和她没有关系。”

    “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需要两个人办的好事,少了一个人怎么办嘛?”有一个人这样说完,其他的人都yín邪的大笑起来

    王有福说:“别废话了,把他们都带回去慢慢审!”

    跪着的义凯瘫坐了下去,瞬间又被人架了起来,他心里想,完了什么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