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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似乎已经来不及,崩溃的士兵回冲本阵,造成的影响是恶劣的,稍稍犹豫可能全面崩盘,

    耶律乙辛不得不下令斩杀不听号令的乱兵。

    宋军这边也差不多,双方将领几乎同时决定斩杀失控的士兵。

    “自己人,啊啊啊。”

    惨叫连连,溃兵们求饶声换不来曾经友军的一丝怜悯。

    半个时辰后,战场留下无数尸体,恢复了宁静,宋辽两军各自撤退回营地。

    满城上空乌云聚集,似乎为城外断肢残骸哀鸣。

    曹化纯骑着马,看向战场的血色,脸有点发白,以他往日的阴毒狠辣,也有些受不住这血腥。

    雨化甜升任副督主,来到身边道:“督主,这战争打起来,果然和我们平时比武切磋不同,属下小心肝吓得扑通扑通的。”

    说着轻抚胸口,一脸害怕模样。

    曹化纯没有嘲笑她,说道:“的确如此,没想到对我们唯唯诺诺的武将,在战场上也是杀伐果断。今后可不能小觑他们了。”

    “谁说不是呢,督主,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们上了。”

    “有可能吧,士兵打得死伤这么多,也是时候轮到我们先天宗师比划比划了。”

    眼中寒芒爆闪,显出十足信心。

    打退辽军攻城,王韶继续带着慰问物资出城,

    来到城北大营,时未寒热情迎接,他交代韩琦关心和部署,留下三千人马,返回城内。

    第二日,双方约定的先天宗师战开始。

    擂台搭在战场中间平地,双方只出高手,不带军卒。

    共分三场,宋军一方高手,曹化纯,雨化甜,魏中娴。

    辽军一方,耶律仁先,萧晃,张明天。

    上场前的宋军大营里,众将齐聚商谈对策。

    种师道建议道:“韩帅,我们不如采用田忌赛马,以我之下驷与彼上驷,取上驷与彼中驷,取中驷与彼下驷方。”

    韩琦赞赏道:“不错,师道此计甚妙,不妨一试。”

    众将中有与辽军常打交道的,素知辽人狡猾,心知种师道的计策不一定能成,但没有出列反对,

    毕竟万一成了呢?种师道当机立断支援满城的决策,可得到韩帅看重,何必于此时得罪他。

    种师道得到韩琦鼓励,也一扫前几日损兵折将阴霾。

    曹化纯连连颔首,佯作好奇问道:“计策不错,但我们三人,你们觉得谁是上等马,下等马?”

    此言一出,众将沉默,悄悄把目光瞟向韩琦,却见韩琦也一副恍若未闻的样子。

    韩琦心中想到:“我也得罪不起这些太监的,好吗!”

    见此,魏中娴呵呵笑道:“督主,看来将军们不知道我们的实力。”

    雨化甜掩嘴轻笑道:“是啊,肯定认为属下乃是下等马,不好意思说。”

    魏中娴笑骂道:“姐姐过谦了,你上次突破后,奴家就垫底,才是下等马呢。”

    毕竟处在严肃的战场,曹化纯制止两人调笑,对众将说道:“两军先天武者比武,决胜负定生死,下等马对上上等马必死无疑,田忌赛马之策并不可行,种师道将军还是年轻,需要历练。”

    种师道闻此汗颜,道歉连连,自此才知太监也并非没有智谋,以前小看他们了。

    最终曹化纯亲自决定顺序,由魏中娴打头阵,雨化甜居中,他本人压轴。

    宋军这边不采用田忌赛马之策,辽军那边张孝杰用智习惯难改,出列建议道:“大元帅,我觉得可以采用田忌赛马……”

    说的和种师道几乎一致,但是辽人不善典故,听汉丞相,现在的监军张孝杰说的头头是道,不由万分钦佩,皆洗耳恭听,不敢反驳。

    “监军不愧为在世诸葛,如此计策,我们绝想不到。”

    耶律乙辛一思索也觉得此计绝妙,赞许道:“好计,就依监军所言。”

    当下就完全按照田忌赛马操作起来,安排武功最低的张明天对战宋军实力最强者,萧晃中马对宋军下马,耶律仁先自然对战宋军下马

    魏中娴缓步走上刚搭好的擂台,扫视一圈己方将士,才静静站立不动。

    后方军阵见她淡定威严,立刻送来震天欢呼。

    按照计划,耶律仁先上台,对着魏中娴这下等马。

    两人互相抱拳,即展开身法冲向对方。

    一百招后,魏中娴葵花宝典修为不足不敌萧晃先大成的黑水玄功,主动认输败下阵来。

    驸马爷得胜而归,面对己方将领,傲然昂首沾沾自喜起来。

    第二场,雨化甜与耶律仁先,没有太多废话,娇喝一声直接干了过去。

    远处观战台上,

    种师道神情莫名,求证似的向着韩琦道:“韩帅,辽军用上田忌赛马了?”

    .韩琦也诧异说道:“似乎是的,这辽军中有书呆啊!”

    这话却是把种师道害臊得不行。

    时未寒,明落石将军纷纷忍不住笑出声来。

    结果,自然是雨化甜败了,辽军连赢两场。

    耶律仁先来到擂台上,得意洋洋道:“看来南宋高手不过如此,何不早早投降,免得最后身死下场。”

    依次注视已经比过的两位先天太监,招揽之意尽显。

    曹化纯修理着指甲,漫不经心走上擂台,袅娜站立说道:“许王别急,不是还有一场没比吗!”

    封号许王的耶律仁先,听到曹化纯还要再战,不由一愣道:“已经比完了,我军胜了。”

    曹化淳淡淡道:“谁说三局两胜的,我们又不是在赛马,先前也只说比试三场,可别搞错。”

    “太监无耻!”

    “怎么,许王怕了?”曹化纯小鸡鸡都没有,根本不怕别人骂。

    耶律仁先哪里受得了这激将,大喊张明天上台应战。

    这是下等马对上等马,张明天自知必败,已经做好随时认输准备

    见到张明天上来,曹化纯眼底闪过一抹深寒,暗自思量:“今日你命丧于此,自认倒霉吧。”

    早在上台前,他就已经决定拿出全部实力,迅速镇杀对手。

    “请”一声,张明天不敢大意,拿出全部实力,家传的张氏内功运转开来,试探攻向对手。

    曹化纯一枚绣花针暗藏指间,展开身法到近处,运指一挥,绣花针带着一丝寒光射入张明天右眼。

    “啊!”张明天疼痛难忍,只一喊,来不及说出认输,

    曹化纯欺近身边,一掌当头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