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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可只有他老太婆一个人在家,要是挨了打可就真没人帮他了。

    只能不甘心的生闷气。

    后来见周小雅只是用水和野菜煮了点没油水的汤。

    心里顺了不少,撇撇嘴又转身回屋里去了。

    周小丫只觉得这老太婆吝啬得可怜。

    她迟早要把那一大堆柴给收走,等着吧。

    灭了火,周小雅端着两大碗野菜汤回了屋子。

    将两碗热腾腾的野菜汤放在那张破旧桌子上。

    周清河没有嫌弃,反而一脸满足。

    不知咋的,姐姐拿回来的那个药真好使。

    就涂了一晚上,身上都不怎么痛了,现在都能下床了。

    又想到那些药膏和药酒,姐姐昨晚就跟不要钱一样涂在他脸上和身上。

    仿佛那药不值钱似的,就觉得有些肉疼。

    应该很贵吧?

    要知道,家里还有一个周福满也受伤了。

    那药酒可是效果差的太多了,现在还躺在床上哀嚎呢!

    不过这些都是周清河和周筱雅不知道的。

    把门抵好,周小雅打开了柜子,一人拿了一个窝窝头。

    “这样泡在里面吃,就不硬了。”周小雅示范着教周清河。

    周清河学着姐姐的方法。

    把窝窝头泡在野菜汤里

    很快那窝窝头慢慢的就变软和了。

    周清河美滋滋的吃着窝窝头和野菜汤,一脸的满足。

    周小雅心中却是在想:要怎么才能快点离开周家?

    其实他很明白那个便宜爷爷打的是什么主意。

    把他们俩留在周家,无非就是想让他们成为免费的劳动力。

    继续给这一家子黑心鬼挣工分,累死累活免费劳作。

    也不看看那群人干活都是个什么样。

    一个个的,估计不是有原主和周清河,还有周卫国周小芬皮个人。

    可能都不够他们霍霍的。

    这是又想让马儿跑得快,又想马儿不吃草。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这几天两个人养伤,这是连饭也不打算给吃了,心可真是够狠的呀。

    等着,他们会有后悔的一天。

    厨房里。

    李春花看着空空如也的锅底,心里气得上火。

    “这个贱蹄子!”

    “那么多野菜,都给吃没了,也没留点给我和金宝。”

    “真是个白眼儿狼!”

    “老娘看你们这一顿吃了后面吃啥,饿死活该!”

    李春花骂骂咧咧的进了屋子去看周福满。

    她也不想想,你们一家人吃饭也没想着留给人周小雅和周清和呀!

    弄点野菜,凭什么就要留给你?可真会想!

    这边的两人高高兴兴的吃完早饭,周小雅把碗洗了,锅洗了。

    也没其他的事情干。

    现在的她可不想去挣工分。

    只要没分家,挣的工分都是归了他们周家人他可不会这么蠢。

    想着还得找队长商量一下分出来的事。

    只是现在人家肯定在忙,怎么也要等晚上下工以后再去麻烦人家。

    又想起昨晚李继东和周小燕的谈话内容。

    不是说周小燕今天要在家等李继东送书来吗?怎么没看到人?

    她一直都在屋里,倒是也没注意周家人都去了哪里?

    这倒是让周小雅心中有了防备。

    正想着,院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和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wwω.xしéWêи.cóm

    听见那声音周小雅目光微动:来了!

    不是别人,正是李继东。

    “有人在家吗?我是周小燕的同学李继东。”

    周小雅没去开门,屋里周老太听到了连忙从屋里跑去开门:

    “来了来了,哎呀,是小燕的同学呀,快到屋里坐!”

    “奶奶好,我是周小燕的同学李继东。”

    “我是来给她送书的,她在吗?”

    “小燕儿啊,他去地里挣工分去了,这孩子就是勤快。”

    “我说她整天读书那么辛苦就不让她。”

    “谁知道她非说不忍心家里人辛苦,想帮着分担一点。”

    “小燕同志心地就是善良,人也勤劳踏实。”

    “谁说不是呢!”李春花听他夸奖周小燕,心中有些得意。

    “既然她不在,那这书我就放在这里就先回去了。”

    “别呀!”

    “继东小子,我家燕儿说了,如果你来了就让我去地里叫她。”

    “这样,你先等着,我马上叫她回来,你先喝点水。”

    李继东刚想说不用,李春花已经一溜烟跑出去了。

    李继东只得放下手,尴尬的坐在那里。

    李春花出了堂屋,看到周小雅正在洗碗,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个死丫头在这干啥?还不去招待客人?”

    “怠慢了客人,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周小雅郁闷。

    同时心里又一阵疑惑。

    这李春花怎么转性了?

    按照常理来说,她不应该是使唤自己去找周小燕吗?怎么还自个儿去了?

    难道……

    看了眼堂屋的方向。

    周小雅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想玩,我就好好陪你玩玩儿。

    再说这边,李春花边走边骂骂咧咧:

    “也不知道小燕儿为啥非要我去喊她。”

    “唉!可累死我老太婆了!”

    “我说让那周小雅那个小贱蹄子去叫,小燕这丫头说啥都不肯。”

    不过,文化人说的话总没错吧?

    想起她是大队唯一的一个女高中生,李春花挺了挺腰杆。

    那叫一个得意,他孙女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准没错。

    而地理的周小燕,盯着自己白嫩的双手,皱着眉。

    才这么一小会儿,她手上就划了好几道小口子。

    她心疼极了。

    要不是这件事必须找个理由出来,她才不要干这么辛苦的活呢。

    一边割着地里的草。,周小燕心中叫苦不迭。

    这镰刀也是,连草都割不动了,钝得不行。

    可是生产队所有的镰刀农具都是旧的,哪有什么新的呀。

    而一旁的周小娟也是懒懒散散。

    看见周小燕心疼手的举动,面上露出一鄙视。

    从小他就很嫉妒这个堂妹。

    成绩好,长得也好,还不用干活儿。

    而她呢,成绩不好,只读了个小学。

    就算嘴上再讨李春花和她爸妈喜欢,也比不上周小燕,还是得干活。

    不过她面上不显。

    周小娟觉得这人装的很,平时不干活,今天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跑来下地了。

    周小燕却很主动跟他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