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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戈壁。

    许有严站在城墙之上眺望着远方。

    此时武教习押送着一些人正往许府而来。

    周边人员正在扩建。

    因为这段时间他们在扩建,所以需要更多的地方,另外刚刚来的一些人是需要通过考核的。

    没有问题承认正式加入许府。

    这里绝大部分是普通人,只有极少部分是修仙之人。

    但是不管是不是修仙之人,都要通过考核。

    考核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就是要简单教育一段时间。

    总之一切都是为了稳定。

    现在人员越来越多,如果管理不好,许府就会乱起来。

    当然,因为人越来越多,许府也开始人性化教育小孩。

    只要父母在许府做事,表现良好,小孩就能无条件拿到吃的,甚至教学。

    在这样的地方,孩子还能好好活着,没几个是不在意自己孩子的。

    不然早被吃了。

    “老爷。”杨管事走了过来。

    这时候的许府内部有一道光幕,光幕内开始有绿植。

    蔬菜水果种植了许多,甚至没有了那种干燥。

    很多人无法察觉到树,但是都能感觉许府核心跟外面不太一样。

    这里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世外桃源。

    而在城墙下方,还有一些看不到的东西。

    一旦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靠近,就会被吃掉。

    一些冥顽不灵的人全都丢到了城墙下。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有可怕护城妖兽。

    连许有严都不得不夸赞一下儿媳,送来的东西太妙了。

    不过他们这里还是伴随着危险。

    随着他们扩张,总有一些人会把目光投放过来。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怎样?”许有严问道。

    “我们一直在远离仙武宗,按理说不会有问题,以我们这里为极限,背对仙武宗开始扩张。

    但是出现了意外。”杨管事皱着眉头道:

    “我们遇到了一些地方,这些地方有人生存的痕迹。

    而且并不久远。

    不仅如此,也发现了一些交战地。

    可能有人互相动手过。

    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

    许有严低眉,沉默许久他方才道:“交界线,或许我们所在处于仙武宗跟其他宗门的交界处。

    可能会有两个宗门的驻扎势力。”

    闻言,杨管事有些惊讶,如果是这样他们不是腹背受敌?

    “不用紧张,这里是灾厄囚域,哪怕交界处有驻扎,也不一定完全忠诚。

    现在要先弄清楚具体情况,然后看看是否有快速通讯之法。”许有严望着远方道:

    “只要弄清这些,就好办很多。

    至于在有结果期间,就先晋升吧。

    人已经够多了,消化观想身影应该也方便很多。”

    人越多,消化的就越快。

    别人不知道,他还是知道的。

    之前是没条件,现在有条件了,自然希望许府人越多越好。

    “是。”杨管事点头。

    此时他们的资源多了很多,不仅如此环境也变了。

    那种柔和已经越来越广,不单单只有老爷所在的那个区域了。

    等安排好,许有严才来到自己所在的屋子,这里依然简陋,屋前有不少蔬菜。

    他农民流派,所以这里的东西都种的非常好。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本以为会结果的果树,始终没有结果。

    “半年了,没结果要怎么办?”许有严颇为头疼。

    此时树已经长成大树覆盖范围半径四十多米。

    再继续下去,不用多久,整個许府都将被笼罩。

    届时可以很好的建设府内一切。

    而他也可以控制光幕往外扩张。

    当然现在是极限,可只要他愿意就可以让光幕回缩。

    “老爷,有些事。”此时武教习来到了树下。

    “带回来的人中有特殊人物?”许有严并不意外。

    他刚刚就看到了,只是没有特地过去而已。

    “是,有一个第五流的强者,他之所以心甘情愿被我们控制,是因为有求与我们。

    当然,我们已经用法宝彻底封了他的修为。”武教习说道。

    其实他们那时候已经放弃了,决定赴死。

    但是没想到对方看他们居然宁死不带路,居然主动放下了武器,心甘情愿被控制。

    要不是带着法宝,他们都不敢把人带回来。

    许有严点头,然后道:“我去见见。”

    随后,许有严来到了城外。

    武教习根本不敢把人带来。

    此时杨管事,薛伟等人,盯着对方。

    生怕此人冲破法宝。

    看到老爷过来几人才松了口气。

    这里是一处简陋的石亭。

    能勉强遮蔽太阳,可是石头本身就是炙热的。

    许有严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一位中年男人跟前。

    对方有着胡渣,黝黑的脸上带着一种凛冽。

    似乎随时都会跳起来动手。

    此时的他,双手被一根绳子绑着,入肉三分。

    能控制对方灵气运转。

    而他身后躺着一位老妇人,身体气息微弱,倒是不怎么缺水份。

    嘴唇之间没有那么干燥。

    这让许有严颇有些意外。

    “病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