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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闹,等血之妖后成型,你将是只手遮天的阴阳师。雨岚,专心学好花妖控制术,比尸兽、黑巫师要厉害上百倍。”光头虽是在呵斥阴阳师雨岚,但看着她的目光却甚是爱怜。等他将目光转向我们的时候,目光就变得冰冷起来,“他们三个,今天都得死。”

    卧槽,说来说去,还是不肯放我们活路。小女孩一听要被杀死,立即哇哇地哭喊起来。

    忍者秀眉紧蹙,冷道:“这小囡吵得厉害,我现在就把她杀了。”

    说时,双手往下一沉,两把匕首滑落手心。

    小女孩一见刀光,那哭叫之尖锐,简直如同杀猪声。

    我想,也许我真不该去飞机上救她,那样她或许还安全些。不过现在,却是说什么都没用了。

    从他们的对话中不难听出,他们可不是普通人,杀几个人就跟杀几只鸡没什么分别。而且,那山谷里的‘血之妖后’食人花,好像是专门为那个阴阳师饲养的,如此看来,这是一个极其恐怖的邪恶组织基地。

    “住手!”光头厉声训斥道:“血樱,你要时刻谨记自己是一个忍者。”

    光头训斥忍者与训斥阴阳师的语气截然不同,对阴阳师,他的语气缓和,而对忍者,却是格外较真。

    训完忍者血樱,光头面色又变得沉重,半晌才道:“今天是你们太爷爷的祭日,这三人一男一女一孩提,恰好构成一个和谐的祭祀三善,等我安排好祭台,再要他们人头不迟。”

    末了,光头又盯了我一眼,对他的俩孙女说道:“绳子捆不住他的,换成铁锁。”

    一言既出,我的心如坠寒潭。这老家伙难道懂读心术?我刚还想着用阳火烧断绳子逃跑呢。这下惨了,连唯一的希望都断了。我心中的绝望,已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这时,进来一个下忍打扮的武者,用日语叽里咕噜地跟光头说了些什么,两人便匆匆离去了。

    孪生姐妹拿来了铁铐,把我牢牢锁住。

    “美女。”我也不知道称谓她们什么,一出口就变成了这两个字。雪辞兰估计在用歹毒的目光企图杀死我,不过此时我真没空理她。

    “我们无冤无仇,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求求你们开开恩,放了我们吧。”

    见她们无动于衷,我马上加强攻势:“那个我很能干的,经商道术搞发明样样在行,我……我还会表演魔术、跳舞,只要你们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啊。对了,我唱歌也很好听的,我唱一个给你们听。”

    于是在小木屋里飘起了“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的歌声,我唱着唱着刚才还在哭的小女孩竟然忘记了害怕跟着我唱了起来,可是我却越唱越害怕哭了起来。

    锋利的刀光一闪,一把匕首架在我脖子上,“你再油嘴滑舌,我立即割了你的脑袋。”

    我心中一阵绝望,看来今天真要死在这里了。

    “崔小蛮,别哭哭啼啼,在日本人面前,我们死也要死得有尊严。”这个时候,雪辞兰倒是硬气起来了。

    我真想骂她是个榆木脑袋,我这装得楚楚可怜一点,不是在勾引她们犯错嘛!她平时也不见得有这么硬朗,偏偏这个时候来搅我的局。

    “我都要死了,哭一下不行吗?”我索性嚎啕大哭起来,顺便甩出一句悲愤绝望的呐喊,“我还是个处啊。”

    阴阳师雨岚忍不住笑喷出来,不过因为血樱在,又赶紧装出一本正经的颜色。

    血樱刀搁在我脖子上,杀也不好,不杀也不好,终于无奈地收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