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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许觅儿走过小径石子路时,边上有两位宫女正在修剪花木。

    其中一位宫女阴阳怪气跟她身边的宫女道“如冬姐姐说的太对了,某些人就是小娼妇,明明金翎卫宋千户是如冬姐姐的,偏偏就有些不知廉耻的女子贴过去,不要脸!”

    看似是对着她身边的宫女说的,实则一脸嫌弃地看向许觅儿。

    她身边的宫女冷哼一声,附和道“呵!谁说不是呢,长得就一脸狐狸精像专门干一些不要脸的勾当”

    许觅儿没有理会她们二人,只是低着头快步走,眼眸中尽是悲痛,伤心的泪水又涌出流淌在雪白的脸颊上。

    为什么.......女子的妒忌心能如此强?她真的一分一秒都待不下了.....她不想看到如冬充满恶意的眼神时时看着她,不想每天挨着毒打。

    她也不想再见到宋泊简,是他先负自己在先,她后悔了。

    后悔自己跟随宋泊简从老家来到上京,整整陪伴他十年,从他一无所有到他现在屡屡高升,可这一切都与自己毫无关系。

    她真的是太傻了,傻到甚至还有了他的骨肉,却换来的是背叛。

    就让他跟如冬二人好好的吧!从此她不想再与宋泊简有任何的瓜葛。

    许觅儿抬起下巴,仰望湛蓝的天空,嘴角上扬一抹凄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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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哪条巷子搭起了戏台,“嘴”地一声锣鼓响,传来一阵“咿呀咿呀”京腔戏曲儿声,街道也热闹起来,吆喝声,叫卖声,被徐徐夜晚的冷风吹散,只剩一阵阵喧哗之音,没入夜色当中。

    一辆奢华标有六颗星的马车停驻在府外,一入眼,便是门外两座庄严的石狮子,大门漆黑,上端挂着一块烫金牌匾,一个气派的“季”字赫然现于眼前,处处彰显华贵。

    穿戴整齐的家仆们早已候在马车旁,时刻准备迎接这位神秘尊卑的客人。

    随着马夫掀开帘子的动作,一张令人窒息的俊脸浮现在大家眼前,墨瑾瑜双眸紧闭,深邃漠然的瞳孔缓缓睁开。

    一位身着宝蓝色杭绸袍子站在家仆们的最前方,微微弯下身子,对马车里的人儿道“陛下,二爷明日才会回府中无法前来迎接陛下,还请陛下恕罪,陛下待的这几日由奴婢们伺候您”

    “朕知道他不在,墨南棠呢?”墨瑾瑜踩着马扎悠悠走下来。

    ”回陛下,南王此时正在府中歇着”

    管家话音刚落,墨瑾瑜就跨着流星大步朝府中走去,眸色逐渐冰冷。

    夜晚的府邸,四处掌灯,幽静无声的石子小道上一片亮堂,悠长的廊道里刮来一阵夜风将上方卷起的竹帘吹得一摇一摆。

    墨瑾瑜穿过廊道,修长的双脚在尽头最后一个厢房停下,深深吸了一口后将房门踹倒在地。

    “砰!”门四分五裂地倒在一边

    厢房里正在榻上睡的四仰八叉的墨南棠被吓得从榻上摔了下来,双眼未睁开揉着摔疼得屁股怒骂道,

    “哪个王八羔子敢踹本王的房门活腻了是不是啊!看本王不打得你屁.......皇...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