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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相正通过密道迅速地向前移动,一直保持蹑手蹑脚的快速行动。

    他拿着手电筒,照亮自己前面的路,确保没有被人发现。

    当司马相正到达密道的尽头时,他非常小心地把板子搬开,转而又再次进入监狱之中。

    在牢房里,他放心地躺下,喘口气。

    他感觉任务完成得很漂亮,没有任何状况发生,更没有任何人发现自己的行动。

    “我之前一直在怀疑你黑夜里逃跑为什么搞得兴师动众,甚至不惜和警察动手。”

    而早已隐藏在房间外的傅恒出现在门前,彼此之间隔着一道铁门,一切仿佛就像他的安排,小迪在另一头已经把密道彻底堵死。

    “我想你是想把警察引开,剩下一条来不及处理的密道好让你重返监狱。”

    他虽然已经算到司马相一定会回来,但其实对回来的目的不那么清楚。

    没想到最先想透自己犯罪计划的竟然是个残疾人?

    司马相迅速从座位上坐起来,扭头看向声源的方向,在狭窄的缝隙中看到傅恒。

    他随即走下床铺,看着傅恒的眼睛说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

    “或许是想为自己杀人赔罪…”

    “赔罪,我为什么要赔罪,我本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却因为两个人而家破人亡。”

    这种说法立即引起司马相的怒吼。

    那晚,司马相正在陪女儿玩耍,突然听到门铃声便起身去开门,打开门的同时也昏倒。

    司马相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双手早已被捆绑住,而此时的劫匪见色起意,不仅侮辱了自己的妻子,更是将女儿缓缓抱进了卧室。

    而他只能红着眼睛,将劫匪的样貌深深的刻印在脑海。

    “我请的律师和对方律师都违背良心辩护,所以我杀死他们。”

    “我妻子就是贤妻良母,女儿也还只是个孩子,那两个人却依然做那样的事,她们有什么错,你告诉我他们有什么错。”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下来,眼神充满绝望,他握紧双拳,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我已经听说,其实你也犹豫到底要不要杀死律师,要不然炸弹不会这么容易发现。”

    傅恒刚刚和王洋通过电话,炸弹刚刚已经顺利拆除,非常容易。

    “没错,但炸弹确实是真的,警察到底能不能拆除就看他的命。”

    司马相开始崩溃,痛苦地嘶声泣道:

    “毕竟他从来没有对我隐瞒过他的想法…”

    并且没有收取一分贿赂,从头到尾都十分真诚,他其实不忍杀死自己的律师。

    司马相捂着脸背靠墙壁瘫坐在地上,他听到女儿的声音,但他知道这只是他的梦幻。

    “你炸死狱警和监狱长,其实是因为他们徇私枉法,和罪犯进行交易。”

    “你说的对,他们和那两个律师一样都和罪犯做交易,所以他们都该死。”

    司马相深深地吸一口气,想要平静自己,但是他却不能停止泪水的流淌。

    “好好忏悔,你这不仅是杀人,还是毁掉你女儿妻子在这世间最后一丝美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