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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忐忑中又过去了两天,又到了周五,天依旧很热,早早的,秀就准备好了晚餐,母亲和父亲一直忙碌着,直到很晚了,才有空吃饭。刚坐下,母亲就吩咐秀,煮了好几顿,把那大锅里的羊头拆了吧,给你爸下酒,这几天家里的老母猪下了一窝小崽子,为了给母猪投奶增加营养,父亲买来了一副羊头、羊骨架。秀答应着,捞出了那个呲牙咧嘴的大羊头,拿着一把菜刀,正不晓得如何下手,突然听见院里的狗狂吠

    “我去看看,一定有人来了”母亲说着起身去开院门,

    父亲指点着秀,如何下刀,秀一手举着大菜刀,一手按住油腻腻的大羊头,砍得满头大汗,眼见着,白森森的骨头上出现了一道裂纹,秀送了一口气,停下用胳膊摸了一下满头的大汗,

    院子中传来母亲开大门的声和一个人说话的声音,狗叫的就得更欢了,

    “秀妈,是谁呀”父亲正对门坐着,忍不住朝外嚷了一句,

    “狗叫的这么欢,一定是陌生人”!秀背对着门,不在意的自语了一句,

    门外的母亲没有回答,只是声音很兴奋的提高了几个分贝,并热情的让来人进屋,听见脚步声已迈进门,秀心里纳闷:天那么晚,又那么热,谁这么不注意还串门,秀扭转头,好奇的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随着撩开的纱门,走进房间的人,让秀的思维在瞬间短路,那手握大菜刀的手,也高扬着定格在空中。

    进来的正是让秀朝思暮想,又让秀忐忑不安整整6天的那个一面之人,秀做梦都不会想到第二次见面,竟然会是在这么一个尴尬情形下:自己一手举大刀,一手按住羊头的“勇敢”样,楞下,秀儿又陷入另一场慌乱:因为天热,贪凉,自己穿的可有点那个。。。。。。。房间里的15瓦灯泡让秀第一次感觉到了太亮,明晃晃的照的自己浑身不自在,恨不得寻个地缝躲起来。。。。。。。。。

    因为周五下午有一个学习,领导在上面冗长的讲着长篇大论,大海不停的翻看着手表,心里想着能早点回家,上次介绍的都一星期了也没跟人回话,大嫂打电话问自己感觉怎么样,如果不是太差就先相处着,并且让带去市里让他们给把把关,说实话,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见了一面,自己高度近视,还在晚上能有什么感觉)不过话说回来,那女孩挺大方,也挺能谈的来。再说目前还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目标,就听大嫂的话,先处处再说,不是有句话叫,骑马找马吗?郎未娶,女未嫁,大家都是一个自由身。

    大海心不在焉、宅耳挠腮,终于在铃声响起的那刻,迂腐的纪检组长合上他那滔滔不绝大嘴巴,大海一刻不停,终于赶上了末班车,到家天已经黑了,推着自行车正要走,被母亲叫住

    “海呀,这都饭时了,吃完再去吧!”

    “我不饿,你们吃吧,我一会就来,别等了”说着话,大海人已经到了门外,身后,是母亲意味深长的眼神。

    一踏进门,大海才感觉到了自己的冒昧,正是农村里吃晚饭的时间,天又热,一般这个时间段,很少有人串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