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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不放心的检查了一下陆靳言身上其他地方。

    发现确实没有其他伤口之后,才卷起陆靳言的裤腿,给他有些青紫的小腿也一起上了药。

    陆靳言全程没怎么说话,只是盯着盛珍珠的动作。

    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打水、清洗伤口、上药。

    然后去衣柜里找出一件棉质的宽松睡衣出来,感受到他后背的药已经干了之后,才让他换上。

    陆靳言垂下眼若有所思,盛珍珠对他卧室的布置似乎十分了然于心。

    虽然也可以解释为对方刚刚有在他卧室转过,所以才清楚他衣柜里不同类的衣服都放在什么位置,卫生间里的备用毛巾放在哪个柜子……

    不,还是解释不太通,生气状态的盛珍珠根本不可能有心思去翻看他房间里的东西——正常情况下也不会。

    “好啦!你赶紧休息吧,明天记得带药上班,午休的时候我好给你换。”

    盛珍珠擦了擦额角的汗,叮嘱道:“不过最好还是找医生看一下,或者你明天就先别上班了?”

    “公司里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陆靳言回过神来,将这些不合理之处暂时压在心底。

    盛珍珠有些无奈,她就知道陆靳言是绝对会带伤上班的。

    但是她是真的不放心,只好叮嘱道:“那就记得带药,我回家也看看有没有什么疗效好的药。”

    其实盛珍珠感觉陆靳言这个药就是最好的药了。

    毕竟她从来没被家法伺候过,家里并没有备着类似的药。

    但是看陆靳言这药放的位置,估计比她有经验多了……

    “很晚了。”陆靳言看了一眼窗外。

    “怎么,刚刚不还想赶我走吗?现在才知道很晚了啊?”

    盛珍珠不爽的翻了一个白眼。

    经此一遭,她现在在陆靳言面前更放得开了。

    感觉两人虽然没有正式说要和好,但是其实也已经差不多了。

    “明天再回去吧。”

    陆靳言又改变了主意,他一开始确实想放她走。

    但是既然她不愿意非要留下来,那他为什么还要把人推开?

    就算他身处黑暗,他也会为了她,让阳光照进来。

    “好。”盛珍珠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