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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上官晴挣扎着想摆脱那钢铁一般的怀抱,奈何任凭她怎么挣扎,都徒劳无功均告失败。于是,她只好无奈地抬起头来,正巧撞上一对如古井般幽深的黑眸。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望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拓跋沧,上官晴欲哭无泪,这尊大佛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她的地盘上来想干什么?

    “我还要问你呢,你倒先问起我来了。这么晚了,你还记得要回家吗?啊?”拓跋沧眯起狭长的丹凤眼,眸中溢满愤怒。

    &nbsp上官晴纳闷地望着暴怒的拓跋沧,一脸无辜地道:“我回来得晚不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跟我没什么关系,看来,不让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永远不会明白,咱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拓跋沧话音一落,便饿狼扑羊一般朝着上官晴扑去。

    “啊,拓跋沧,你深更半夜不睡觉跑这里来发什么神经?”上官晴左躲右闪,奈何根本就不是拓跋沧的对手,于是,只好大声吼道,“夏竹,你死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出来帮忙?”

    &nbsp奈何任凭她吼破了嗓子,就是不见夏竹出来。

    “你还指望那个小丫头,早就睡得比死猪还死了。”听到上官晴的吼叫声,拓跋沧不怒反笑,一脸得意地看着上官晴道。

    “你对她做了什么?”上官晴大声吼道。

    “不要紧张,我只不过用了点小小的药粉把她迷昏过去罢了,免得她出来坏了咱两的好事。”拓跋沧一边说一边猛地抱起上官晴,朝着房中走去,一入房间,拓跋沧就将上官晴往床上一扔,自己高大的身躯紧接着密密地覆了上去。

    “救命呀,救命呀!”上官晴大声呼喊着,但是,没过多久,她便再发不出如此高亢的声音了,因为拓跋沧饱满的唇瓣已经紧紧贴上了上官晴的樱唇,肆意地啃咬起来了。

    “唔唔唔”所有声音都吞没在拓跋沧的口中,上官晴支支唔唔地再也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nbsp滚烫的唇如狂风骤雨般将上官晴给彻底淹没了,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不甘的娇喘声从房内溢出,为清冷的夜空平添了无限迤俪的风光。

    “无耻!”突然,一阵怒斥声响起,紧接着,一道劲风将两人分开,上官晴的娇躯,粹不及防便跌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大,大哥。”上官晴羞得无地自容,这算怎么一回事儿,被自己大哥捉奸在床?她真够无辜的。

    “靖王殿下,你是有身份的人,不是市井无赖,这么做,不是令天下人耻笑么?”战北溟沉着一张俊脸,声音如寒霜一般冰冷。

    “原来是大舅子呀。”拓跋沧轻轻一笑,如天边的彩虹一般炫目,唇角轻扬着道,“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夫妻的闺中乐事,大舅子难道也想管一管?”

    “什么夫妻不夫妻的,我们还没成亲呢。”上官晴窝在战北溟的怀中,露出个小脑袋,大声反驳道。

    “原来,娘子是嫌为夫的没有马上迎娶娘子过门,所以跟为夫的闹脾气呢,放心吧娘子,为夫稍作准备,马上迎娶娘子过门。”拓跋沧“恍然大悟”地道,黑玉般的眸子则恶狠狠地瞪着战北溟的手道,“抱够了没有?大舅子!是不是可以把娘子还给我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多有不便,靖王殿下还是早点回去吧。”战北溟直接无视拓跋沧,抱着上官晴的手更紧了,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本王在自家娘子的房中叫做孤男寡女,那么大舅子你难道就不是个男人了么?”拓跋沧终于受不了战北溟仗着大哥的身份,光明正大地抱着上官晴,大声抗议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还有,不许你再抱我家娘子!”

    &nbsp拓跋沧一边说,一边开始发疯一般地进攻战北溟,不把他的手从上官晴身上挪开誓不罢休。

    “你们两个疯够了没有!”上官晴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道,“你们要是再这样的话,我保证永远消失在你们面前!你们就对着空气斗个够吧!”

    &nbsp上官晴的一声河东狮吼非常有效,拓跋沧和战北溟瞬间停止打斗,一脸很乖很听话地跑到上官晴的身边,左右各拉着上官晴的一只手,尴尬地互瞪一眼,瞬间又相互别开了眼去。

    &nbsp见两人终于停止了闹腾,上官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轻笑着道:“你们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想打架也找个好点的理由,我今天很困了,想睡了,改天再帮你们做裁判,到时候你们再好好打个够。”

    &nbsp上官晴话音一落,便朝着自己的床上一倒,一副睡着了的摸样。拓跋沧和战北溟见状,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赖在房中,只好结伴离去。

    &nbsp待两人一走,上官晴马上生龙活虎地从床上爬起,沐浴宽衣后,开始修炼清风诀。十五月圆之夜,正是修炼的最佳日子,她今晚准备通宵修炼清风诀。

    &nbsp一夜无眠,尽在修炼中度过。

    &nbsp接下去的日子,上官晴郁闷得简直想要撞墙,因为那些个“债主”竟然一个个上门讨债来了。

    &nbsp老天,不带这样的,那几位可都是有钱的主,平日子白花花的银子花都花不完,干嘛来坑她这个穷人呀!

    &nbsp没办法,那几尊大佛可都不是轻易能打发的,为今之计,也只能咬咬牙,吐点血出来了。

    &nbsp战北溟,皇甫迦,雪瀚阳,她一个一个地请过来,虽然这中间不凡被吃点豆腐什么的,不过总算安然度过,没出什么大的岔子。

    &nbsp今天,是她单独宴请拓跋阙的日子,本来她已经和雪瀚阳商量好了,看要不要用粉丝代替鱼刺,用银耳代替燕窝,可谁知道,这丫的,拓跋阙那小子是不是有千里眼顺风耳呀,居然要求改地点,纯粹与她过不去。

    &nbsp改地点是吧,行!不找机会好好地阴你一把我就不叫上官晴!

    &nbsp翡翠楼

    &nbsp上官晴身穿一袭月牙色的锦袍,长长的乌发高高束起,只在耳边垂下两缕发丝,显得俊逸不凡,漂亮的美眸微眯着,形成两道月牙状,粉红的唇瓣微微上翘。

    “太子殿下,天香楼的美食举世无双,你好端端的放弃天香楼的美食,跑翡翠楼来做什么?莫非你终于良心发现,想要为我省钱了?”上官晴一脸慵懒地斜靠在梨木椅子上,淡淡地道,那绝美的身姿,让拓跋阙瞬间失神。

    &nbsp待他回过神来,连忙别开眼,冰冷的俊脸上浮上一层可疑的红晕。

    “谁不知道天香楼是雪瀚阳的地盘,谁知道你到时候给我吃的鱼翅鲍鱼会不会是假货。”拓跋阙未卜先知地道。

    &nbsp闻言,上官晴满脸黑线,丫的,这小子,连这点都猜到了,果然不是什么善类,成天就在算计来算计去的。

    “那你现在好好吃个够吧,这里的鱼翅鲍鱼,绝对是正宗得不能再正宗了。”上官晴望着满桌的名贵佳肴,恨恨地道,心却在拼命地滴血。

    &nbsp这一桌,可是耗费了她不少白花花的银子啊,无论如何得从他身上捞回来。

    &nbsp之前在天香楼请的那几桌,瀚阳都有给她回扣的,没赚她什么钱,所以,她花的银子不多,可这一桌,却是她真金白银实打实地拿银子砸出来的。

    &nbsp上官晴恶狠狠地瞪着拓跋阙,心中拼命诅咒着:吃死你,吃死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拓跋阙优雅地为自己夹了一尾鱼,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nbsp看着拓跋阙一脸满足地吃着,上官晴的心情愈发恶劣了,她赌气地夹了一个鲍鱼,往自己的嘴中狠狠一丢,咬牙切齿地吃了起来。因为吃得太过迅猛,马上,上官晴便噎着了,拼命地咳嗽起来。

    “吃慢一点,又没人跟你抢。”拓跋阙递了杯茶给上官晴,好笑地为上官晴拍着肩膀。

    “你”上官晴用力地甩开拓跋阙的手,拿起桌上的一壶小糊涂仙,往嘴上灌去。

    &nbsp每次遇到这个拓跋阙,总没什么好事,反正银子也付了,索性大吃大喝一番。

    &nbsp小糊涂仙是烈酒,像她这样凶猛地灌酒,非把自己灌醉不可。

    &nbsp拓跋阙的冰眸暗了又暗,心中更是郁闷万分。不在天香楼吃饭,有必要那么伤心难过么?成天就知道跟瀚阳腻在一起

    &nbsp越想越烦躁的拓跋阙,索性拿起另一侧的西凤酒,咕噜噜地往自己的喉咙口灌去。既然今天是来大吃大喝的,索性就不醉不休了。

    &nbsp上官晴没想到拓跋阙居然学她的样子拼命灌酒,美眸灵动地一转,一条妙计瞬间涌上心头。

    &nbsp停下手上的所有动作,上官晴一脸殷勤地为拓跋阙把盏。

    &nbsp面对着上官晴一百八十度的态度改变,拓跋阙也不多想,一杯又一杯地往自己的嘴中灌酒。

    &nbsp他恨自己每天都想着念着这个小白脸,无数次下定决心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可那抹绝美的身影却越发紧紧地占据了他整个心房。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nbsp这个小白脸长得娘娘腔也就算了,还成天跟一帮男人腻在一起,伤透了他的心。(话说,“他”不跟男人腻在一起,难道要跟女孩子腻在一起才对么?若果真那样的话,拓跋太子是不是会毫不犹豫地说“他”是好色之徒了呢?)

    &nbsp虽然酒杯很小,但是,毕竟是烈酒,没过多久,拓跋阙便觉得昏昏欲睡摇摇欲坠起来。

    “太子殿下,你喝醉了,要不,我帮你在翡翠楼开个房间,你先休息一会儿再回宫。”上官晴“一脸关心”地建议道。

    “在这儿休息一会儿?行!那你就陪我一起先睡一会儿吧。”拓跋阙冰冷的脸上布满红晕,一把拉过上官晴,双手很不规矩地环上她的杨柳细腰。

    &nbsp上官晴一看这个阵仗,彻底傻眼了,拓跋阙还真是恶性不改,连喝醉酒了都不忘要占她的便宜。

    &nbsp喝醉酒的人,力气比常人还大,更何况拓跋阙的力气原本就比上官晴要大,上官晴挣扎了一会儿,根本没办法挣脱拓跋阙的钳制,只好无奈地哄道:“这里休息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休息吧,你先松开,我先把账结了,然后再去订个房间。”

    “订个房间?那你会陪我一起睡吗?”拓跋阙一脸期待地问道,也不知道说的是醉话还是真心话。

    “会!当然会啦!”上官晴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心中却暗想着:我若不陪着你一起睡,我的计谋能实现么?看来,关键时刻,我上官晴不得不牺牲一下色相了。

    &nbsp一听到上官晴的应承,拓跋阙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上官晴的柔腰,乖乖地坐在梨木椅子上等待,那模样,简直就是乖巧可爱到了极点。

    &nbsp上官晴的唇角忍不住抽了抽,丫的,没事长得这么妖孽干什么,到底是谁在对谁施展美人计呀,怎么感觉好像被迷倒的人是她呀。

    &nbsp叫来小二,结完账,又开了个房间,上官晴正准备扶着拓跋阙到房中休息,却被守在门口的李光给拦住了。

    “李光,你先回去吧,你家太子,我会好好照顾的。”上官晴一脸和善地道。

    &nbsp李光闻言,仿佛一座小山一般,动都不动一下。

    “李光,快点回宫,我跟百里溪要秉烛夜谈。”拓跋阙见李光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只好亲自开口道。

    “是!属下遵命!”李光闻言,倏地一声便从两人的身边消失了。

    &nbsp上官晴见状,很不服气地摸了摸鼻子,轻哼道:“丫的,居然看不起我,非得你们家主子亲自命令你才听得进去!”

    &nbsp上官晴的声音虽小,但却一字不漏地进入了拓跋阙的耳中,他的唇角勾起一个优昙般的弧度,心中暗道:不是李光只听我的命令这么简单,而是,我刚才命令他的时候,暗藏了不小的内劲,暗示李光我根本没醉,所以,李光才会放心地离去的。

    &nbsp是的,拓跋阙没醉,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他顺着上官晴的话假装的,他只是想要看看,上官晴把他灌醉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nbsp李光离开后,上官晴扶着拓跋阙来到了开好的房间里。

    &nbsp一进入房间,上官晴便赶紧锁好房门,将拓跋阙扶上了床。

    &nbsp谁知道拓跋阙一个脚步不稳,拉着上官晴一起滚到了床上。

    “百里溪,你身上怎么这么香,让我闻一闻。”拓跋阙毫不客气地对上官晴上下其手,大掌更是抚上了上官晴的细腰。

    “拓跋阙,你”上官晴大吃一惊,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便咬咬牙忍了下来,粉红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压上拓跋阙丰润的唇瓣。

    &nbsp拓跋阙的冰眸一沉,他没想到这个小白脸将自己灌醉的目的居然是非礼自己,心中更是不停地猜测着,“他”是只对自己这么热情呢,还是对瀚阳他们也是如此热情的。越想心中越没底,唇齿间传来的芳香更是刺激了拓跋阙的所有感官,他还没来得及多想,便化被动为主动,狠狠地敲开上官晴的贝齿,吮吸着上官晴唇齿间的芬芳,灵舌更是追逐着上官晴的丁香舌,抵死缠绵。

    &nbsp上官晴本来还在纠结着该怎样对拓跋阙下手,谁知道根本不需要她操心,一入房间便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心中不甘地想道:还说不近女色呢,简直就是好色到了极点,猴急成这样,简直就是要拆了她的骨头一般。

    “嘶”地一声,就在上官晴胡思乱想之际,拓跋阙已经将上官晴月白色的锦袍给扯破了。

    &nbsp上官晴美眸冒烟,满脸黑线,这么厚的锦袍,他居然一下子就扯破了,到底是喝醉了手劲比较大呢,还是猴急得连一分钟也等不了了?

    “这是我最喜欢的锦袍呀!”上官晴哀嚎着道,“我们睡觉就好好睡,别动不动扯破衣服呀,很贵的!”

    “这么小气做什么?回头给你买一打!”拓跋阙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地继续撕衣服。

    &nbsp上官晴闻言,有一种卖身傍大款的感觉。

    &nbsp眼看着再脱下去自己的女子身份就要曝光了,上官晴连忙一把摁住拓跋阙的手道:“别再撕了,我喜欢穿着衣服亲热”当上官晴吐出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俏脸简直红得可以滴出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