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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女儿又要哭泣,陈述也顾不上肩膀上的疼痛,走到女儿身边,轻声说道:“雅雅不哭、不哭,爸爸妈妈都在呢。”

    看着陈述轻声安慰女儿的样子,张小心有些心软,但是想到陈述之前做的事,张小心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你现在知道哄女儿了?”张小心有些嘲讽的叫喊道:“你但凡有个当父亲的心,你就做不出来那样的事。”

    陈述听着张小心说的话,心里很难过,但是他没有出声反驳,他知道张小心压抑的太久了,只有发泄出来才是最好的,于是他轻轻拍打女儿的后背,一边听着张小心说话,

    “你知不知道,那是雅雅看病的钱啊。”张小心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声音也因为刚才的叫喊变得有些沙哑,但是还是继续说道:“你把钱拿去赌了,雅雅怎么办?你告诉我雅雅怎么办。”

    “我...”

    看着张小心歇斯底里的在发泄着,陈述看的十分难受,想去安慰一下,但是话还没出口,就被张小心给打断了。

    “你什么你?”张小心打断了陈述的话,继续说道:“你知道吗?现在家里已经没有一分钱了,所有钱的已经给你败光了,就连雅雅治病的钱都是我去借来的,但是全都给你赌输完了,还欠着人家这么多钱,你说怎么办,你说啊!”

    说到伤心处,张小心捂着脸,哭泣起来。

    陈诗雅感觉到自己妈妈在哭泣,也不要陈述安慰了,而是自己走到张小心身边,轻轻的拉了拉张小心的衣角说道:“妈妈不哭,雅雅会很听话的。”

    看到女儿这么懂事,张小心心里更加委屈,觉得自己没用,没办法为女儿治好病,张小心抱着女儿哭了起来。

    虽然刚才被张小心骂了这么久,但是陈述并没有生气,反而是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二人,心里暖暖的,这是家的味道。

    如果自己不能让这两母女过不上好日子,自己这辈子妄活两世。

    陈述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已经不怎么流血的,虽然刚才已经被尖刀刺到,但是因为自己控制住了山鸡,所以刀口刺进的不深,现在只是有点疼痛而已。

    陈述看着眼前的二人,他知道张小心现在是在发泄情绪,不能打扰她,有女儿陪着就够了,但是不知何时,张小心用着那双哭着红肿的眼睛正在看着陈述。

    “还难受吗?”

    不知为何,看着张小心红肿的眼睛,陈述莫名的冒出了这句话。

    张小心也不说话,而是带着陈诗雅走进了里屋,看着眼前这一幕,陈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毕竟难受这么久了,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除的。

    就在陈述脱了衣服准备自己给自己简单清理一下伤口的时候,张小心提着一个小箱子从房间里出来了。

    陈述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

    张小心打开了箱子,里面是一些纱布酒精之类的,看到张小心准备这些东西,陈述心里有些暖暖的。

    张小心拿了块棉布,粘了一点酒精,走到陈述身前,轻轻的的在他伤口附近擦拭着,给他消毒。

    酒精刺激伤口,传来的一阵阵的刺痛让陈述疼的龇牙咧嘴的皱眉。

    “疼吗?”

    张小心开口问道。

    两人站的很近,张小心呼吸都能感受的到,陈述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张小心看了陈述一眼,放下了棉布,拿起一块干净的棉布和绷带出来,开始给陈述包扎。

    “不疼。”陈述笑着说道:“比起你受的委屈来说,我这点疼痛算什么。”

    张小心并没有回复陈述的话,因为她不知道这是真是假,这些年经历的失望太多了,实在是不想有了希望然后继续失望。

    “额。”

    张小心包扎的太过用力,陈述痛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