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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盛晏低头,凝着被夏清欢弄湿的衣服,看不清神色,“你还想和我分手?”

    听到分手两个字,夏清欢扑腾得更欢了,先前在脑海中演练过好几次这种场景,哪怕此时醉酒状态,她也能有源源不尽的话要说。

    “分手!你终于要分手了?分手费,我跟你说,我要提条件…”

    说到后面,她也不知道自己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

    从分手费扯到爷爷奶奶的治疗,又扯到武馆,最后夏清欢扑腾累了,趴在浴缸边缘,狐狸眼直勾勾看着盛晏。

    “你走,别在这儿,我不想看到你,你太…唔…”

    话说到一半,夏清欢的唇就被封上,男人粗暴地长驱直入,勾起她的软舌,翩翩起舞。

    夏清欢瞪大眼,一巴掌扇向盛晏。

    奈何醉后力气大不如前,盛晏侧挪躲过,她没打到对方,只依稀感到抓到什么温热的东西。

    耳边传来盛晏的闷哼声,夏清欢又握拳袭上盛晏胸口。

    盛晏抓住她的拳头,将她逼退在浴缸角落,身上的衣服彻底被水浸湿,他不管不顾,吻得更深了。

    夏清欢只觉得自己像一只小船,在暴风雨的海面上跌宕起伏。

    海风又急又凶,一个又一个的海浪拍打在她身上,她忍不住蜷缩起来,却被无情的海浪拉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拍击。

    “连你也欺负我!我不怕你!”

    夏清欢挺身而上,与海浪展开殊死搏斗。

    触礁,龙卷风,雷雨,龙吸水,以及对她四处啃咬的鲨鱼。

    历尽千辛万阻,小船儿终于得到片刻宁静,徜徉在海面上,缓缓浮动。

    奈何,宁静只是暴风雨的假象,等待她的,是新一轮的狂风骤雨。

    恍惚中,夏清欢凭本能反击,直到累到不能动。

    不知过了多久,天光大亮。

    夏清欢醒来时,觉得哪里不对劲。

    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哪儿哪儿都疼。

    像昨天跟人在擂台上打了一整天,她还没打赢,浑身上下都被打遍了似的。

    更不对劲的是,这他喵的是哪儿?

    夏清欢左看右看,终于以手扶额,不得不认下这个事实。

    她在永年小区,盛晏的家里!

    昨晚的记忆回笼,从和匡浪去魅色,一直到她下了林朵儿面子,被盛晏泄愤,比赛罚酒为止。

    难道盛晏不解气,把她拎回来揍了一顿?

    宿醉的头疼痛难忍,她揉着头下地,路过半身镜时,不小心看了一眼,瞬间僵在原地。

    镜子中,她周身都是青紫红的印记,一些地方夹杂着齿痕。

    盛晏是属狗的吧!狗都没他这么能啃骨头。

    都怪喝酒误事。

    昨夜醉酒后的记忆支离破碎,她不能从中拼凑出事情真相,只能从这一身的痕迹上推断出。

    狗男人昨晚又没当人。

    该来的总会来,夏清欢看得很开,没有再过多去纠结,穿好衣服,在脖子上多打了几层遮瑕与粉底才赶往剧组。

    路过化妆间,她听到化妆师在讨论。

    “田悦恋情曝光这条新闻你看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