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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额的见面费,让很多普通百姓望尘莫及。

    想去睡便宜的那些姑娘,却总听到,赏清光里有人议论,睡那些姑娘的,就是些管控不了自己欲望的。

    连这些皮肉上的欲望,都无法掌控的人,定然无法掌控自己的人生,工作仕途定是一塌糊涂。

    一些好面子的,只得作罢。

    一些不介意的,出了门也总被指指点点。

    还有一部分,不去赏清光,转头去了入醉乡。这可给秀月高兴坏了。

    入醉乡的秀月,在楼上休息,小妙死了,她又换了个姑娘放在身边。

    “臭丫头,还真是不谙世事呢,敢用这样的损招,还不是害了她自己,呵呵愚蠢。”秀月躺在冬雷的摇椅上,摇着手里的团扇,一个模样可人的姑娘,给秀月捏着肩。

    “妈妈说的是,一个臭乳未干的黄毛丫头罢了。”

    秀月拿着团扇,在空中指指点点:“哼,那秋霜真是狂妄自大,若是她在,我还能与她斗上一斗。结果,留下来一个臭丫头,真是惹人笑话。”

    “是啊妈妈,妈妈跟她斗,都怕人家说我们欺负小孩。”

    “哼,啊哈哈哈哈。”

    另一边的程安蓉,端坐在郑冰冰的小办公桌上,和对面的姑娘说话。

    “那男人做了什么?”

    姑娘坐在椅子上,无声的流泪。

    程安蓉见状,走到那姑娘身边,轻轻抱住她:“不用怕,有这么大个赏清光在,你怕什么,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姑娘抬头,看着程安蓉,一个比她还小几岁,甚至还未及笄的姑娘。犹豫再三,她没有开口,只把袖子撩起,白皙的手臂上,星星点点的红斑,还有被人烫过的痕迹。

    程安蓉心里抽的一疼:“身上还有吗?”

    姑娘点点头。

    “受苦了,是我没保护好你,那人定不会让他好过,必让他付出代价。”

    姑娘在程安蓉怀里摇头:“我毁了。”

    “什么?”

    “我毁了,我已经是个妓女了,成了这样,我不能接客了。”

    “怎么会?有我大姐在,她的医术了得,定能给你治得好。”

    姑娘死死抓住程安蓉的手臂:“不,我毁了,我成了这样,不会有大爷愿意要我,我不配伺候他们,我,肮脏。”

    说完,姑娘把头深深地埋下。

    程安蓉松开那姑娘,站起身:“说什么胡话!成为妓女是生活所迫,你有什办法?被人欺负,那更是那个禽兽不如的死变态的错,与你何干?又何来肮脏一说?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这不是你的错。”

    “可我被,被这样,我我,我真的肮脏。”

    抓住姑娘的手:“你错了,你不脏,若真是一个女人,被男人这样欺负了就算肮脏,那到底是女人脏,还是他们男人脏?”

    这话让姑娘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安蓉继续道:“这话都是谁教你的,你怎么会脏?咱们又不是日日不洗衣、不沐浴,何来肮脏一说?”

    回想起之前,自己被秀月一遍一遍辱骂,她瞧不起她们这些妓女,可她自己不也是妓女出身?

    只是会来事儿,被东家挑上当了老鸨。东家平日里,鲜少来这入醉乡青楼,事情都是秀月在管。

    姑娘生了那病,秀月只会嫌她们脏,不给钱让她们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