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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编的内裤大一号,穿着就像小时候那种一块棉布扎个松紧带的,虽然也是个ck,可穿自己身上怎么看怎么山寨。魏宁穿着浴袍出来换主编进去,两个人擦肩的时候,主编耳语:“我不介意你看。”

    魏宁脸上再一次烧起来。

    趁着主编洗澡的功夫,魏宁给老二打电话说自己临时有事出差了,让他别担心。两个人闲扯几句就挂了,忽然魏宁想起了什么,拿手机上网百度‘米阿妈丝温’,翻了好几页,才在一论坛里看到靠谱的解释。

    miamasvin

    世界语里我爱你的意思。

    拿谁也听不懂的话表白什么的最装b了好么!

    魏宁猛的把手机扔到床上,站起来在卧室里转了两圈,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喝完才意识到这个是刚刚主编用过的吧?

    “咳咳咳……”魏宁咳得满脸通红,心脏乱跳,他蹲下来,烦躁的抓了抓头。

    完了完了完了,他好像对主编意识过剩了,明明是人家要泡他,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啊!

    这时候,忽然浴室的门开了,正好魏宁蹲在门边上,门打了一半被他的身体卡住,主编低头看他时,他也抬头往上看,这个视角……先是主编修长的双腿,漂亮的腹肌,光滑的胸肌,性感的喉结……还有人家腿间不容忽视的沉睡物……

    “干嘛呢?”主编皱着眉用脚尖戳了戳魏宁,魏宁猛的站起来,门框撞倒胳膊,他倒吸一口凉气。

    “长点心!”主编把魏宁拉过来,直接拽开浴袍查看,他一侧的胳膊红了一片,主编摸了摸问道:“疼吗?”

    魏宁迅速摇头,挣脱开把浴袍拉上来:“我睡了,晚安。”说着,掀开被子往床上一躺就不动了。

    耳边很快传来主编收拾的声音,吹头发的声音,接着灯灭掉了,床往下沉了沉,魏宁身后明显能感觉到主编的体温,他感觉自己的身子也被传染地热起来,很快出了一身的汗。主编似乎也没睡着,床时不时随着他的翻身起伏,每次动一下,魏宁的心也跟着忽悠忽悠地,好不难受。

    “嗝!”一片寂静中,魏宁打嗝的声音特别突兀,他囧得恨不得把自己团进被子里,但是一紧张就爱打嗝的毛病也不是他的错啊!

    “嗝!”

    主编忽然笑出声来,魏宁感觉他靠过来,只好把脸埋在枕头里,企图堵住打嗝的声音,但是肩膀还是时不时的抖动一下。

    “嗝……”

    “你也睡不着么?”主编的声音带着很浓的笑意,他伸手理了理魏宁的头发:“穿着浴袍睡觉不热么?你出汗了。”

    魏宁摇摇头:“嗝……”

    “据说接吻和惊吓都能治打嗝,你选一个?”主编低声说着,搂住魏宁,把他睡袍的带子解开,手滑进来摸了摸他的小腹:“你应该不会选接吻吧?那就吓唬吓唬你好了。”说着,指尖沿着内裤的边缘划了一下,手指拉开内裤的边,然后一松手,松紧带啪的打在魏宁的小腹上。

    魏宁这时候猛的转过头,表情纠结地看着主编,光线很暗,也看不出他是不是满脸通红,但想必该是不错的颜色。

    “我喝点水就行……”魏宁说着起来,主编先一步把床头自己喝了一半的水拿过来,当着魏宁的面喝了一大口,一把把魏宁按到床上,接着俯下身吻住他,一嘴的凉水全都度进他嘴里。

    “唔……”一口水喝了一半漏了一半,主编的目的明显在别地方,他的舌头放肆地扫荡着,这种躺着的姿势让他深入地更彻底,灼热的气息纠缠在一起,魏宁喘不上气一样胸口急速起伏着,鼻息发出拉风箱一样的声音,主编的笑声抵着他的舌尖,让人麻痹的震颤传递到喉咙,魏宁发出难受的唔嗯声。

    “别这么激动。”主编说着,放过魏宁的嘴唇,帮他擦了一下下巴上的水渍,顺势托起他的脸:“慢慢来。”

    话音落处,是一触即分的吻,主编一下一下轻啄着魏宁的嘴唇,发出缠绵的动静,魏宁缺氧的状态缓解了不少,嘴唇被吮吸,唇瓣间辗转的感觉变得清晰起来,这种亲昵的甜蜜并不激烈,但却牵扯地他的心脏,一阵一阵的酥麻,悸动的感觉好像滴落湖面的水滴,一圈一圈在心底荡漾开来。

    主编的吻很舒服,魏宁对这种唇齿依偎的温柔没什么抵抗力,但主编却似乎不满他的顺从,床头灯被他调亮,他用手指压住魏宁的嘴唇,指尖伸进去拨弄了一下舌尖:“这个,可以伸出来一点。”说着,捏起魏宁的下巴再次吻上去,这一次,主编的舌尖扫了扫魏宁的唇缝,等着他张开嘴,却又退开了,一连几次若即若离的接触让人心急,却又撩拨得人心里发痒,魏宁喝出去,主编再吻上来时他忽然伸手抱住对方,主动凑上去,狠狠吮吸了一下主编的嘴唇,接着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两个人的舌尖抵在一起,魏宁浑身过电,主编顺着他的舌尖舔到舌根嘴唇也压上来,带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搅动,*的水声响起来,魏宁被迫吞咽下主编的唾液,心神激荡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学得不错。”主编撤开,嘴唇分开时还连着银丝,他抚摸着魏宁的侧脸,亲吻相继落在他的额角、鬓角、嘴角……

    “你……教的也挺好……”魏宁别过脸,企图躲开主编缠人的吻,脖子和锁骨被袭击得一片濡湿,主编抚触着他的胸口,毛绒浴袍被从肩头褪下,主编在他肩头印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