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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婆也意识到自己太急切了,那个扎赫王子还在呢,这个徒弟从小脸皮就薄,“咳咳”她干咳两声,对着扎赫脱脱说道:“扎赫王子,老身现在为苑儿疗伤,公子先回避一下。”

    “哦是是好”扎赫脱脱刚才也听见了黑暗之神的话,说是要看看紫苑姑娘的守宫砂,守宫砂是干什么的,他当然一清二楚,虽然很想留下来撇上一眼,但是既然黑暗之神话了,他不得不离开。

    阿婆双手对掌,左右开弓,口中一道咒语念出,随之在大篷车四周打起一道结,这道结对于法力高深的人也许是太小儿科了,但是起码新海市的普通老百姓和扎赫脱脱对于大篷车里面的情景是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的。。

    扎赫脱脱刚刚走下大篷车就感到一种异样的变化,这种车很是奇异,是他们几人走出嘎子山后在附近的山民那里买来的,样式就像是民国时期那种黄包车一样,刚刚进入新海城的时候,立刻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只好走那些旮旯胡同,没有办法,因为他们谁也不会使用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即便是坐公交车也是不懂得,但是现在扎赫脱脱明显的感觉到大篷车周围有一种热力,难道有什么危险生?他悄悄的靠近,却听见阿婆恶狠狠的说道:“想死的话你就进来试试!”吓得他赶紧躲远了。

    “苑儿,现在就剩下你我师徒二人了,师父也是女人,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让师父看看你的守宫砂是否还在。”

    紫苑慢慢的将胳膊伸了过去,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这样问,脸上的红热还未散去,因为她记得师父在她小时候就跟她和几个师姐说过,女人一旦跟男人生结合守宫砂才会消失,可是现在师父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她怯怯的问道:“师父,徒儿还是不明白,您为何这样问呢?”

    阿婆轻轻捋起紫苑的长袖,看见紫苑胳膊上那颗鲜红的圆点依然还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守宫砂还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还是不对啊,那小子明明使用了邪功采补之术破了紫苑的般若梵音,怎么会没有破了紫苑的身子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苑儿,你什么都不用问了,总之你要记住师父的话,以后见到那个小子千万不要再使用般若梵音,切记切记,不然的话你不仅有杀身之祸而且还”

    “还怎么样啊?”

    “还会被他破了身子。”

    “啊”紫苑脸上又是一红,但还是有点不相信,刚才对那个家伙使用般若梵音的时候自己好像也被这种妖术带入了幻境,环境中那个家伙对自己的轻薄好像都是真真实实的,难道就是这个原因?“师父,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唉,师父也看不出是什么端倪,难道这个孽障的法力真的高深到如此地步,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奇怪呢,哦,对了,师父让你做的事情你做好了吗?”

    “是的师父,徒儿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三根银线分别系在了他的身上了。”

    “如此甚好,能不能制服这个孽障就看金蚕蛊的威力了,好了,你的伤势要紧,让师父为你疗伤吧。”

    “是”紫苑说着轻轻解下上身的衣服,半1uo着面对师父,幸好阿婆也是个女人,要是男人见到紫苑这幅形象一定会喷鼻血的,只见她香肩毕露,肌肤光滑,水蜜桃饱满圆润,她轻轻合上眼睛,感到师父一股热力输入她的体内,那股暖流让她有些沉醉,很奇怪,很美妙。

    然而随之而来的竟然是更加深切的疼痛感,嘴中的鲜血禁不住流的更多更快了,以前不是没有被师父施救疗伤但是这次却是那么的不同。

    阿婆的眉头也是紧紧的皱着,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奇怪,为什么紫苑体内有股异常的真气在对抗着我输入的功力呢?她有点不甘心,怎么说她也是嘎子山万民敬仰的黑暗之神,怎么连自己徒弟的皮肉之伤都治不好呢?这样想着她掌中力道再次加大,意念集中,任督紧缩,更加强烈的功力输入紫苑体内,但是换来的却是紫苑体内那道真气更加激烈的对抗,她忍不住惊叫一声,被那道奇异的真气重创,她猛然向后倒去,身子撞击在了大篷车上。

    “啊师父师父您怎么啦师父?”紫苑也是非常的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呢?师父拥有无上的法力,怎么会连给自己疗伤都会被击伤呢?

    “咳咳咳咳”阿婆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没事,你不用紧张,师父只是很奇怪,你体内为什么有一道很怪异的真气呢?你跟我说实话,你究竟见过什么人,跟什么人交过手。”

    “啊师父,徒儿冤枉啊,徒儿从来没有隐瞒过师父什么,以前在嘎子山的时候您从来不让徒儿参与您跟魔巫之间的争斗,徒儿哪有机会接触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