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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启看向秦妙珠,“你想要正妻之位?”

    秦姨娘偷瞄了陆启一眼,立马收回视线,喃喃道:“老爷误会妾了,妾只是尽自己的本分······”

    陆时宁不屑的撇撇嘴,最看不上这种又当又立的人。

    陆淼淼见气氛沉重,赶忙帮娘亲解围,“父亲您别生气,祖母也是一片好心,太过为兄长和姐姐着想,没成想被父亲和姐姐误会了。”

    老夫人听的舒服,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陆时宁倒是觉得,她这个庶妹把她娘那套手段真是学了个十成十。

    “妹妹这话还真叫姐姐听不懂了,皇家赐婚,本就是礼部和内务府全权操办,连红绸子都有太监亲自来挂,哪里用得到将军府的主母来操心?兄长的姻亲可是当朝一品太师府,若是真让个姨娘来操办,人家还以为我们将军府羞辱人家呢,妹妹你说说,想出抬位份这个损招的人,是好心还是坏心?嗯?”

    陆淼淼面色微僵,不服气的嘟起嘴,“姐姐何必咄咄逼人,妹妹只不过是关心姐姐和兄长,姐姐不高兴府里来办兄长的婚事,祖母和姨娘不插手就是了。”

    陆时宁面色微冷,“妹妹,做人要明确自己的身份,别不知好歹。”

    陆淼淼脸色乍青乍白,默不作声。

    老夫人看不过去,训斥道:“陆时宁,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淼淼是你妹妹!”

    陆时宁不以为意,“安分守己的是妹妹,不知分寸的就只是庶女。”

    老夫人还要呵斥,陆启的突然起身,她心惊胆战的把话咽了回去。

    陆启起身走到秦妙珠面前,高大的身影将秦妙珠完全笼罩,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陆启肃声警告道:“秦氏,你别忘了当初的毒誓,更别有不该有的妄想。”

    秦姨娘将嘴唇咬出血珠,屈辱的点头,轻声应道:“妾晓得了。”

    一场午膳不欢而散。

    陆时宁望着陆启离开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想什么呢?陪哥哥走走。”陆时安拉住伫立不动的陆时宁,两人离开了膳厅。

    兄妹两人并肩走在府中的青石板路上。

    陆时安本就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两人走了有一盏茶了,除了时不时的瞄向陆时宁的视线,是半个字都没挤出来。

    陆时宁叹气,“哥,有话要说!?”

    “······嗯。”手指微微蜷缩,“妹妹,自从你醒来戾气重了很多,是因为······宫宴上的事么?”

    被看破心事的无措,差点让陆时宁维持不住脸上的假面。

    她一直知道哥哥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也是最了解她的人,自从重生回来,虽然她极力掩饰,只要涉及到父亲和哥哥她会立马变成刺猬。

    上一世的她虽然不似寻常女子温和贤淑,但也绝不会顶撞长辈。

    这一世回来,她只想守护想守护的人,至于名声、婚姻,她全都无所谓。

    陆时宁耸耸肩,避重就轻的道:“用女子清白算计将军府,任谁都会生气吧?”想起什么,问道:“对了,宫宴上人多事杂,杜家小姐去了么?”

    陆时安知道她是不想说,便遂了她的意,听她提到杜小姐,冷峻的面容略微柔和。

    想起心中的担忧,皱眉叹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杜家从来不带她参加宴会,也不知这些年她在太师府过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