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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泰宁没有接他的话,范儿开口问:“你身体怎么样?看上去很虚弱。”

    赵天自嘲地笑笑,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死不了,都是杀玄门人时留下的旧伤,再说,玄门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为此付出一些代价,总是应该的。”

    荣泰宁却没有笑,抓起他的手腕,把两根手指搭上去,片刻后放开,脸色凝重地说:“的确是旧伤未愈,如今又添新伤,你该好好休养一下了,或者找些别的办法,总得要解决这件事。”

    赵天微微颔首,转头问陈院长:“你儒风院的药材库房在哪里?我需要进药材库房疗伤,不然,这鬼血宗我恐怕对付不了。”

    陈院长听他这么说,哪里敢不告诉他?连忙回答:“我儒风院的药材很多,你什么时候需要,我随时可以带你去,里面的药材你随便用,缺了什么告诉我,我派人去帮你找。”

    虽然知道陈院长如此献殷勤,无非是指望他消灭鬼血宗,赵天也不拆穿他,只点了点头,说:“晚些时候,我会去药房。”

    说完,赵天抬脚朝后山走去,荣泰宁也跟着飘了过去,陈院长先跟上,却也知道自己等级不够,无法与二位盟主同席而坐,商量武林大事,所以很识趣地止步了。

    陈院长也不知道赵天跟荣泰宁在林子里密谋了什么,总之赵天直到才出来,一出来又躲进了药房里闭关修炼,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他。

    几天后,陈院长陆续收到消息,说东北联盟内有好几个门派被人偷袭打砸了,死了不少人,损失惨重。

    甚至在东南和西北地区,也出现了同样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几乎是同步发生的。

    这让陈院长不得不怀疑,这一连串的事情是否跟赵天与荣泰宁那晚的密谋有关。

    可此时的赵天仍在药房里闭关修炼,赵天除了开门递给他一张单子,让陈院长找上面的稀缺药材外,他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就连陈院长把找回来的药材放到药房门口,赵天也没有露过面,只是没过多久,那一箩筐的药材就消失不见了。

    除了闻到一阵阵的药香外,陈院长甚至没有见过赵天的影子,里面毫无动静,有时候他甚至怀疑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不过,赵天既然下令任何人不得打扰他,陈院长当然不会作死去敲他的门,只远远地守在外面,等候他的消遣。

    陈院长之所以如此对赵天毕恭毕敬的,是因为消灭鬼血宗一事,他还得依靠赵天的力量。而在他心里,自己那点实力,其实连给赵天提鞋都不配,所亲自伺候赵天这件事,他根本没觉得有什么。

    鬼血宗。

    各个分派纷纷传回消息,下面的人伤的伤,死的死,损失可谓惨重。

    慎达听着一个个下属的“报”,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到最后直接黑成了锅底,再次怒得拍案而起。

    又一张桌子不幸沦为了牺牲品,应承受不住慎达的怒火而变成一片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