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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守富骑着战马疾速飞驰,绕大弯向王士利藏匿的位置迂回了过去。然而,当他据枪瞄向那一位置时却发现王士利并不在那。判断失误,王守富顿时心惊一刹,跟着便遭到了王士利从正前方打来的步枪火力。

    两倍音速的子弹撕裂空气发出着爆响,神影无形的擦过王守富的面颊,瞬间就扯掉了他的半张脸。

    王守富那血肉模糊的半面脸上,清晰可见两排沾血的牙齿,那狰狞的面容令人不寒而栗。掉肉之伤尽管剧痛无比,可是王守富却没吭一声喊一下,而是变得狂躁了起来。他操起花机关对着王士利一顿狂射,雨点般的子弹当场令王士利和他的坐骑中弹多处。

    面对雨点般袭来的枪弹,王士利沉稳的拉栓换弹,然后抬手一枪打穿了王守富的左肘。然而英勇的行为必然要付出代价,他胯下的搭档因这番举动搭上一只耳朵。

    王守富瞅了一眼被废掉的左臂,激愤的高吼起来,凭右手举起花机关向王士利继续射击,瞎蒙之中将其连人带马打翻在地。

    王士利的战马浑身上下累累战伤,不过当王守富打空弹匣的刹那,它竟然驮着王士利再次爬了起来,并且在没受到王士利指使的下径直向王守富奔去。

    “好哇彪灵,你真是太了解我了!”王士利甚是欣慰的夸赞着坐骑,而后眼放红光、面容凶狠的拔出了马刀。

    王守富见王士利正持刀奔来,当即放下卸掉空弹匣的花机关,拔出马刀迎着王士利冲上。

    ——

    二人迎头对冲,近身当刻同时挥刀而下。伴随着清脆的金属碰撞音,两刀相撞火星四溅,王士利的马刀脱手飞上了天。由于速度过快,二人都没有再挥一刀的机会,只得就此交错过去。

    交错之后,二人又各自冲了近百米才停下。而在停下当刻,他们又同时调头回来,再次迎头对冲了上去。这一次,王守富为花机关换上新弹匣并上膛,王士利则拔出了盒子炮。随后,二人在疾驰的战马上,双双单手举枪进行对射。

    子弹有如暴雨,随着对射距离越来越近,二人中枪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最终,王士利以单手更易操控的手枪力压王守富一筹,在相距约5米时两枪爆掉了王守富的脑袋。

    ——

    王士利与王守富再一次交错而过,而这一回胜负已分。取得胜利的王士利没有丝毫的喜悦,他甚至没兴趣看他身后那一幕“王守富落马”。鲜血把打空弹仓的盒子炮凝在了他的手里,久战的疲惫让不想再多费力气。悲伤感觉不到,快乐感觉不到,自己也感觉不到,能感觉到的只有怀抱大自然的那份安宁。忽然,他想起了自己肩负的使命,以及使命要求他必须要做的一件事,随即他勉强着自己动起了左手,翻出信号枪向天空打出了一发绿色信号弹。

    【马伟龙】

    马伟龙远远的眺望着高悬于天空的绿色信号弹,默默的拿起电话听筒报告道:“狂犬,我是虎骑1—1。第一阶段,挑衅巡逻任务完成,请求回家。”

    电话(黄鹤):“收到,虎骑1—1。发信号,让外边的兄弟们都回来吧。”

    马伟龙无比悲痛的叹了口气,随后掏出信号枪向天上射出了一颗绿色信号弹。

    ……

    绿色信号弹高悬于上空,与此同时南边的平星岭一带也升起了一颗红色信号弹。渐渐的,南方开始传来激烈的枪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