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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矮瘦精壮,穿着装备与一般狼骑战士无两样的少年军官来到县衙门前。看到门柱旁刘勇对尸体吐口水的一幕,他很是严肃的走上去,故意用肩对之猛撞了一下。

    刘勇对军官的碰撞很是不满,态度极为恶劣的回首质问道:“你个傻逼排长,撞我嘎哈呀?”

    少年军官满目凶光的瞪了一下刘勇,作以警告,跟着光明正大的穿门而入走向县衙大堂。

    刘勇看着少年军官离去的背影,不服气指背的叫骂道:“你跟谁耍脸子呢?再嘚瑟,小心老子整死你!”

    少年军官止步,然后回首45度极其冷漠的说:“想死的话……先从我的排滚出去,别搁这连累我的兵,不然我亲手宰了你……没有丝毫怜悯的。”

    “哼!”刘勇非常轻蔑的笑了一声。

    ——县衙后院——

    狼骑的攻势急促且致命,令虎骑难以招架。面对如此境况,驻守县衙的虎骑战士们开始在老齐的指挥下,向着县衙后门收缩而去。一边倒的战斗,随之在县衙后院蔓延开来。

    三名狼骑战士突然闪出墙角,据枪冲着迎面跑来的虎骑战士们开枪齐射。应着枪声,两名虎骑战士双双翻躺于地,再也没了动静。

    紧随之后的虎骑战士们跨过战友的遗体,立定据枪欲图反击,但是还未等扣下扳机,应着侧向突然响起的机枪咆哮,虎骑战士们转瞬团灭,其中一人更是被子弹拦腰斩断。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于院内回荡,小小一片土地上横尸满满、血流成河,如此恐怖惨象令人胆寒阵阵。其他虎骑战士们路过此处,见如此景象无不望而怯步、绕道而行,不乏有人失禁的尿了裤子。

    ——接近县衙后门——

    “撤!撤!撤!”老齐连续作出撤退手势,大声喝令着幸存的虎骑战士向后门撤退,自己则驻足原地以步枪迎击追杀而来的狼骑战士。他娴熟操枪、精准射击,在绝对的火力劣势下五枪团灭了狼骑的一支小组。正当他准备抽身撤离之际,前院突然传来的一声少女求救哭声令他不禁愣在原地。

    (“爹!救救我?快救救女儿哇。”)

    虎骑的七班长·叶玄在听到呼救声后,立马折返回来拉扯老齐,急头白脸的催促道:“排长,赶紧带兄弟们走!”

    老齐一脸严峻的看着叶玄,极不甘心的咬牙道:“我闺女落在他们手里了。”

    叶玄一把将老齐拽到身后,毅然决然的据枪向少女呼救的方向走去,道:“排长不必担心,我去救她。”

    “叶玄,给我站那!”老齐急声叫住叶玄说。

    叶玄信誓旦旦的请缨道:“排长,我保证把令千金一根汗毛不少的救出来。”

    老齐非常直白的驳斥道:“你的保证对我来说屁都不是。”跟着他疾步匆匆的超过叶玄说:“带兄弟们赶紧走,这事还是由我亲自来。”

    “排长让我去吧,我能行的!”叶玄再次恳求道。

    老齐界限明确的说:“你的好意叔心领了,可我不能让兄弟为了小女白白送死!——这债我还不起。”

    叶玄无奈的哀叹说:“真见外啊……好吧,我等你回来。”说罢,他非常失落的向虎骑战士们追去。

    ——县衙大堂——

    狼骑·少年军官拎着手枪,昂首阔步的穿过狼骑战士们的阵线,走进县衙大堂来到纪文钧的面前。见纪文钧还在悠闲的弹琴不禁眉头一皱,甚为苦恼的问道:“排长,你咋没逃啊?”

    纪文钧轻蔑一笑,反问道:“我有见人怂就跑的时候吗?”

    “也是哈。”少年军官很是悠闲的找了个位置坐下,平心静气的听起曲来。

    纪文钧看向少年军官,很是疑惑的问道:“你就干在那听曲啊?就不问我点啥?”

    少年军官言简意赅的说:“不问,那不是我的任务。”

    “不愧是独狼,永远都这么倾心任务。”纪文钧夸赞道。

    “你也不赖嘛,照样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独狼吹捧说。

    “屁呀,我很慌的。”

    “得了吧,琴声早就把你出卖了。”

    这时,陈骭跟着一名北洋奉军·中校趾高气扬的走入大堂,令众狼骑战士列队礼迎,架子之大令纪文钧、独狼都颇为反感。

    奉军中校左脸酒窝右脸痣,肥头大耳,颈系金链,腕上瑞士金表镶钻石,左胸勋章挂满满。奢华至极的装扮,如在宴会上必然夺目十分,可在此时此刻这却显得格外扎眼。

    中校假装咳嗽了一下,然后拿着官腔训斥道:“怎么着?看到上级,都不会敬礼了是吗?”

    独狼无奈的叹了叹气,之后不情愿的走向中校欲要对其敬礼,但是纪文钧突然停止奏乐止住了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