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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公子万福了。”几个女子纷纷笑嘻嘻的过来见礼。

    焦子敬一把搂过最先走过来的女子,“香儿,香儿。啪啪啪!”几声,他竟毫无顾忌在她脸上亲了几下。

    方墨也是服了,这家伙怀里搂着一位,眼神还勾搭着另一名姑娘。

    “今天我请客,两位随便玩。一定要玩尽兴哟。”

    这时的冯泽洪眼神都快变成斗鸡眼了。这里的姑娘,他看看每一位都美,他是想着这个,又舍不下那个,一时就挑花了眼。

    方墨却面色平静。

    前世里受电影电视剧的熏陶,对这些美人的穿着早就见怪不怪了。毕竟穿比基尼到处找的美也很多,虽然只在沙滩上。

    他这个人吧,有点小洁癖。有的东西决不喜欢与人分享。

    他随意点了个话少些的女人,让她坐在身旁帮他倒茶。

    三人都点好了姑娘。一时,门帘掀开,又进来一波舞女,乐师。有悠扬的乐声响起,舞女们扭腰提臀扭动起来。

    “今天真是对不起两位啦!”焦子敬举起酒杯,向方墨与冯洪泽各敬了一杯,以此赔罪。

    “焦兄,事情已然过去,就休要再提。现在美酒佳人在侧,且尽情享乐。”冯泽洪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在身旁几个姑娘身上来回的穿梭,引得串串娇笑连连。

    方墨眯了眯眼,看向焦子敬,“不知那位叫邓华的书生是何来历?”

    焦子敬叹了口气,“他是亭城左翼提督俯的少公子。这邓俯在亭城权势极大,没有人敢惹。还有他身边那位尚公子,他家的来历也很大。”

    方墨摇了摇头。

    看过不同的世界之后,他对这些权势比拼不感兴趣。

    “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今晚咱们不醉不归!”邓泽洪举杯大声道。

    焦子敬也抛开了这些烦心事,与邓泽洪推杯换盏玩乐起来。

    不一会焦子敬便搂着姑娘到另一处大厅设的赌场玩乐了。

    冯泽洪对赌不感兴趣,他只对风月之事感兴趣,便搂着两位姑娘谈风月云雨之事去了。

    看他那兴奋的眼神,定然会对两位姑娘倾囊相授的。

    方墨其实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前世里,他就是不惯这些应酬,才会最终被分到黑龙石的项目。

    方墨看了会歌舞,又到赌场里看了看,也玩了两把。赢了几百两,看庄家脸越来越黑,便见好就收,走开了。

    到风月阁之时,刚到冯泽洪的房门口,便听到姑娘们娇喘连连声。有心闯进去,吓一吓冯兄,让其失些阳刚气。

    摇了摇,懒得去捉弄他了。

    焦子敬与邓泽洪留了下来。

    这里的姑娘明面上说的是卖艺不卖身,可是若是银子足够,她们还是可以让人留下来过夜的。

    方墨与两人分开之后,缓步往家走去。

    白天发生的那一幕,让方墨心有所感。

    看来无论在哪里,没实力就得受期负呀。

    他叹了口气,喝了些酒,也没让余大元跟着,就这样走着回家,就当醒酒了。

    夜已深了,街上的人很少了,马车车夫也不多。

    方墨信步走到冷清安静的街道上,夜风吹面,带起一点寒意。

    街边,时不时就能看到倒卧路边的酒鬼。还有一些乞丐找着避风之地,喊着乱七八糟的梦话睡着了。

    周围的房间店铺都关了,四下里都是漆黑一片。自然也不全是黑的,虽然没有月色,但大点的商铺还是会在门口挂两盏气死风灯。

    起风了,刮起方墨的长衫,他头上的书生方巾被刮得飘向脑后。

    方墨加快了脚步,就快要到家了,可是当方墨习惯性的摸向腰间之时,他愣住了。

    到家了要开锁。开锁自然得钥匙呀。虽然他轻轻一纵就能翻过去,可他并不想引人注意。

    自然叫余大元来开门也是可以的。可是锦袋里有钥匙,丢了不好。

    上上下下摸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自己的锦袋。

    应该是落在画舫了。

    这钥匙落在别人手里,很麻烦。

    虽然他不怕,但家里还有余大元他们。

    他快步又近返回去。

    一路返回到画舫,街道更冷清了。

    他快速找到刚才的那艘画坊。

    此时,白河上已冷冷清清,多艘画坊楼船都靠岸了。

    顺着画舫走了进去。

    “子敬,泽洪,你们还在吗?有人吗?”方墨叫了几声,顺着甲板往里走。

    楼船内空荡荡的。

    地面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紫红的木头发出微微的反光。

    方墨顺着画舫的楼道口进去。这是船只的内部,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木梯。走出这个弯弯曲曲的梯道,他就看到了一排排的包厢隔间。

    整个画舫到处都挂着一盏盏红红的灯笼。

    昏暗的红光照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幽森静谧。

    “焦兄,冯兄,你们还在不在?”方墨到处瞅着,却没见一个人出来。

    “这里的老板到是舍得挂这么多的灯笼?可是刚刚怎么没有这么多呢?”

    画舫分三层,这里是客人留宿的地方。

    难道焦子敬与冯泽洪办完事就走了。

    方墨思索着刚才是进的那个包厢?顺着记忆,他向里走去。

    进了包厢的花厅,从右侧的旋转红木梯走了进去。

    走到包厢的门口,看着到处可见的红灯笼,他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呜呜呜……

    是夜风呼啸的声音,却听得象是哭声。

    身后一股寒风吹过,方墨抽出乌刀向后一斩。身后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东西被刀斩中。

    “七明山与维龙山的献祭阵已破产,这事也不是我引起的。他们要找也该找钟家算账才是。不会找到我头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