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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间,整个湖景轩被一片光芒淹没,白得耀眼,亮得出奇。

    等到一切平息,在场的众人都愣在了原地,看着脚下已经被搬的七七八八的警卫队员不由得纳闷:谁手脚这么麻溜呢?

    “救护人员到了吗?先把崔建国的伤势处理一下,各司其职动作快点,时间很紧迫,事关高级干部和公众人物,媒体那边已经快按不住了。”

    徐定江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在季白有意的保护之下,他是在场唯一没有被失忆铅棒影响到的人。

    一队医护小跑着进来,对崔建国的伤势简单地做了个包扎,但是对于用筷子造成这样的伤势仍然感到无比震惊。

    怔怔失神的杨纯钱环顾四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坐在地上,看到一旁突然到来的易朵连忙站起身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易主任,易大美女,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说着就想伸手去握,心下盘算着,如果能与这位名头正红的政法界新星表现的熟一些,在自己这些同事们面前也能长长脸,这是一种无形的政治资本。

    按理说换做平时,握个手也是正常的,可是易朵正心情烦闷着,心里像是硬生生被人剜去了一块,越是想要去回忆就越是遗忘的快,隐约间她只记得与那个男人有关。

    “我怎么一下子就到这了?不是刚到楼下吗?奇怪,诶徐老,崔建国我们可以带走了吗?”

    微微向杨纯钱点个头表示打过招呼了,易朵转头朝着徐老请示着,尽管这崔建国是自己前男友的爹,但自己早已对这一家人感到恶心,所以才申请平调到风纪会,就是不想在活在他们的阴影之下。

    “可以的,好好审,用心审,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可以申请回避。”

    徐定江意味深长地望了易朵一眼,干瘦的左手轻轻敲了敲桌面。

    “不必了,我敬徐老您是战争英雄,但论风纪调查这一块的专业能力,在汉城我挖不出来的犯罪事实那也就没人能挖出来,可不要把我看扁了。”

    这位律政佳人丝毫不让,从小便心高气傲的她凡事都想争第一,只是当初瞎了眼同意了崔玉良的追求,这是她一生的污点,现在她有机会彻底把这一对父子推进深渊里,抹消自己污点的机会她又怎么会放过。

    说完易朵便跟着医护人员带着昏迷的崔建国离开了琴台包厢,留下的人面面相觑,杨纯钱伸出来停在半路上的手显得十分尴尬,滑稽得像个小丑。

    ……

    季白在使用过铅棒后就朝着窗外纵身一跃,此间事了,该回熬成仙的洞府复命了,不知道耽搁的这些时间里,那边都发生了什么。

    等游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季白才羞耻地大喊出口。

    “出现吧!神龙大人!”

    空间之力瞬间弥漫此地,透明的光茧将季白缓缓包围,一股无形之力联通了季白与洞府两点,好像是整片空间被对折了一样,季白只感觉浑身气血翻涌,骨头都像是散了架,要不是他肉身坚韧恐怕这一击就得重伤,但灵光乍现之间,季白的身影出现在了水府之内。

    “碰!七筒!”

    “哈哈,七筒杠!”

    “等一下,抢杠!单吊七筒,清一色碰碰胡!”

    “焯!”

    平复下因空间传送产生的伤势,季白听到这麻将声感觉是多么的不真实,自己在外面操心劳力,这几个货居然在这打麻将。

    不过等他目光定住的时候,两股如清泉一样的鼻血瞬间喷涌而出。

    从季白的瞳孔中倒映出的陈墨笛和希里雅两女,竟然只身着内衣,尤其是陈墨笛那波涛汹涌的景象实在是令人血脉贲张,而希里雅背后的线条轮廓尽显西方之美,同样让人难以忘却。

    然而等看到穿着粉色大象内裤的肌肉男胡霄时,季白瞬间下头,感觉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咳咳…你们在打麻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