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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辛月一行人驾着马车回到家后,天色已晚,辛月她们忙活了一阵儿才在家中设置了个小祠堂。

    她们专门空出一间屋子来做她娘的居所,就在她爹隔壁空院子的一间屋子,主要是离她爹近,她爹心安。

    夜间,辛月和李未言躺在床上,二人相依相靠。

    “阿月,若是,若是我死了,你会如何?”李未言沉沉的开口,望着她清秀的面容,心情复杂,人终有一死,他突然惧怕起了死亡。

    辛月听了这话,诧异的抬头,轻轻抚着他的面庞:“言哥哥这话好老成,才活二十岁就开始想生死了。”

    她喷笑了出来,原来这里的男人也都是这么多愁善感啊,但她也不敢敷衍,正色道:

    “你永远是我的正夫,不论生死,若你死了,你就在下边等我,我死后再去找你;若是我死了,我就不喝孟婆汤,也一直等你,咱们做生生世世的妻夫!”

    李未言闻言,内心像被一团烈火包围,熨烫的暖暖的,他将辛月拉到怀中,紧紧相拥,随即用力的吻上了她的唇瓣与她契合,在轻纱幔帐中,纠缠不休。

    这世间,即便生死也不能将感情间隔,若你离去,我必跨过千山万水找到你,只为再说一句:“我爱你。”

    ——

    日上三竿,辛月揉着浑身的酸疼爬了起来,看着旁边早已穿戴整齐的李未言努了努嘴,她这翻身做主人的道路,好像还很长啊。

    “言哥哥,你不疼吗?”辛月龇牙咧嘴的戳着他浑身的肌肉,后又感觉不过瘾,上手捏了捏,手感很好,又捏了捏。

    “阿月。”李未言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浑身上下的将她打量了一番,眸色中有些一言难尽。

    辛月顿时炸了毛:“啊!不行!再来三百回合!”

    李未言瞬间笑了,轻轻揉着她的头给她顺毛:“阿月,该起床了,爹他们都等着咱们了。”

    辛月神情不爽的揉了揉毛糙的头发起了床,李未言拿着梳子轻柔的给她梳头。

    她还有些懵,看着李未言的动作也有些错愕,她笑眯眯的坐在凳上,额头磕到他怀里:“言哥哥,你怎么想到要给我梳头啊?”

    李未言的手顿了顿道:“前朝有一男子冯青与他妻主恩爱不移,便为他妻主梳头上妆,阿月,我想为你梳头。”他黑洞洞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辛月,里面藏着他肆虐的爱意。

    辛月搂住他的腰:“梳吧梳吧,言哥哥想怎样就怎样,一会儿我也给言哥哥梳头。”

    等到辛月给李未言梳头时,看到他乌黑顺滑的长发,不禁有些羡慕,她拿着梳子从发顶梳至发尾道:

    “一梳梳到尾,

    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三梳梳到儿孙满地,

    四梳梳到四条银笋尽标齐。”

    梳完后,她笑着轻轻拍了拍李未言的脸颊:“言哥哥,梳完了,真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