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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哥,你这个读书人,怎么比我功夫还好。”贾琏被打击到了,因为他再一次落败了,而且对方还是一个书生。

    贾琏自认为,打不过他师父是情有可原的,可是每次怎么居然连林珩都打不过。

    这实在太蹊跷了些。

    看见了贾琏的不解,林珩收了招式,定定地看着贾琏道:“是跟着禁军统领学的,你日后若是能在武举中有个名头,我就将你推举过去。”

    贾琏一听乐的不行,这事好啊,先不说练不练武的,贾赦这三天两头的要揍他,他实在受不了哇。

    虽说被贾赦揍一顿也没啥事,但是他又不能反抗,真是烦得很,也不知道为什么贾赦一看见他就要揍他。

    贾琏私下里猜测,应该是他爹以前被他祖父揍得太狠了,所以要把拳头转移到他的身上。

    贾琏的眼中出现了一丝丝对他父亲鄙夷。

    呵,就他爹那个身子骨,肯定是不能抗揍的。

    “琏二叔,我来了。”贾蓉从院外面走进来。

    贾蓉是贾珍的儿子,比贾琏矮了一辈,所以称贾琏为二叔。

    哟呵!

    他的难兄难弟来了,贾琏瞧着瞧着咧嘴笑起来。

    贾蓉与贾琏一般,总挨父亲打,不同的是贾赦没有贾珍打得重。

    每次贾蓉惹贾珍生气起来,总是免不了一顿毒打。

    后来,严氏觉得贾蓉整日胡闹挺不成样子的,干脆让贾蓉跟着贾琏一起学了。

    贾琏呢,也愿意带着这个大侄子,毕竟这可是他难得能打得过,而且能打的人了。

    贾琏兴致盎然,扬言要和贾蓉切磋。

    贾蓉起步比贾琏晚,又才学了没多久,当然是打不过贾琏的,没过一会儿便败下阵来。

    “二叔,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贾蓉哀嚎道。

    “那可不是,你小子还有的是路子要学呢。”贾琏扬起了眉毛,得意道:“不像我,再过两年就能拿个武秀才回来。”

    “是,是,是。”贾蓉应和道:“二叔威武。”

    “蓉儿,你这请了足有一个月的假?伤势可好些了,听说你上个月又被珍大哥哥打了板子,又是因为什么?”

    听着侄儿对他的吹捧,贾琏也礼尚往来地关怀了几句。

    林珩在一旁听到此处,亦不动声色地凑近了一步。

    “二叔可别揭我伤疤了,是我听那焦大爷喝醉了说府里不干净,我便去问了父亲焦大爷这话什么意思,谁知就挨了一顿揍。”贾蓉愁眉苦脸道

    “呵呵呵!”贾琏因母亲去世的早,所以懂事的也早,是以这府里的阴司他还是知道些的。

    若说宁府不干净,那头一份的就是贾珍。

    为什么贾琏会那么想呢?

    那是因为东府的敬老爷整日在府里修仙问道,没什么大事都不爱出门了,还把那京营节度使的官职都辞了去,只留了一个一等神威将军之爵在身上。

    若不是他自己觉得还和甄夫人红尘未尽,恐怕早就要出家去了。

    也正是如此,那贾珍在府里竟无人敢管,竟和那贾蔷之母姜氏勾搭在了一起。

    结果后面东窗事发,被姜氏之夫贾理无意中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