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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在一片桃林中,寻到两颗最饱满的,尽情品尝…

    束阳脑中早已一团乱麻。

    这叫什么事儿?

    这狗男人,刚刚还在外面跟新欢耳鬓厮磨,转眼又跟旧爱藕断丝连?

    碗里和锅里的都不放过?

    当她束阳是什么?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

    回想起过去两年当他地下情人的日子。

    没有任何情感上的满足,更多的是惶恐、卑微、患得患失。

    虽说,爱情可以滋养人。

    但对另一些人而言,爱情也可以把人折磨得肝肠寸断。

    很显然,束阳属后者。

    她心疼那个在感情中沉沦、却伤痕累累的自己。

    可眼前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询问过,她的需要,她的渴求。

    永远只是以他自己的方式,抚爱她、要她、伤害她。

    就如现在一样。

    她是喜欢他的吻、他的抚摸。

    以及他偶尔给予的、若有似无的爱意。

    她曾经也爱死了跟他身体痴缠的那项运动。

    可那些,只源于她对他有爱。

    然而,却没有未来。

    她不是没有做过梦。

    可现实,太过残酷。

    他,高高在上。

    已经,不再有资格同他并肩站立。

    而人心,也在一个个细节的堆砌中,逐渐冷却。

    她能清晰得感觉到,他渴求的,只是她的身体。

    没有爱。

    不是没有想过就此妥协。

    但除了爱,除了他之外,束阳对人生还有期许。

    否则对不起自己死去的父母。

    更对不起自己。

    比起拥有他,她现在更想做自己。

    她不想再回到那个,被他所左右的日子。

    可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束阳眼里的光突然散去,内心的苦楚化作眼泪,不经意间,已顺着她的脸颊流下。

    男人口中尝到一丝清咸。

    他停下动作,品尝到眼前女人滚落下的泪,倍感震惊。

    她哭了?她竟然也会哭?

    束阳没给他时间多想,快速擦干眼泪,面上冷冷清清。

    她神情漠然地道:“玩够了么?那回去吧。”

    她迅速整理好妆发,推开愣住的钟震岩,打开隔间门,快步离去。

    等二人走远,旁边隔间的门才打开。

    那人望着他们的背影,不着痕迹地轻笑一声。待钟震岩踱步回到场地,束阳早已恢复平日的神色,正跟倪松交流切磋。

    “来,钟少,开打!”

    倪松看到钟震岩过来,招呼完,刚一发球,就送去一记猛杀。

    钟震岩应声接下。

    甩过去的回旋球,打得也十分漂亮。wwω.xしéWêи.cóm

    只不过倪松这边有束阳,同样球技给力。

    那边连半瓶子醋都不算的方苏琪,在钟震岩身边,娇弱更甚。

    还时不时往他那靠,以增加肢体接触。

    完全阻碍了钟震岩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