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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贫。”

    枫妄卿抬手推开了御书房的门,将祁舒阳引入屋内。

    绕过屏风走进里屋,她扫了一眼祁舒阳有些干裂的嘴唇,还是默默为他倒了一杯茶。

    哪知她刚将茶杯递到他的面前,祁舒阳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在军中皮糙肉厚惯了,祁舒阳这一跪也是扎扎实实,饶是被跪惯了的枫妄卿闻声都想看看这地板有没有砸出两个洞。

    她攥着茶杯的手一顿,眼底带着几分不解,“祁副将?”

    “启禀陛下!微臣未经允许擅动陛下之物!微臣该死!求陛下责罚!”

    他句句字字铿锵有力,令枫妄卿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见头顶没声,祁舒阳抬眼朝她望去,清澈的双眸中倒映着她的脸。他清了清嗓子,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

    “求陛下责罚!”

    枫妄卿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茶杯暂且放置在了桌面上。她语气不温不火,眼底依旧带着几分不解,“你动朕什么物件了?”

    祁舒阳面色严肃,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微臣不该未经陛下准许亵玩陛下种的花!”

    枫妄卿:“......”

    她沉默片刻,突然开始怀疑自己要提拔祁舒阳的计策是否正确。

    “你先起来吧。”枫妄卿抬手揉了揉眉心,闭眼轻声道:“朕恕你无罪。”

    祁舒阳眨巴眨巴眼,默默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