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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胤觉得很有必要去调查一下斗篷人的身份。

    更要深入调查斗篷人是如何知道永生这个仪式,周景蓝又是通过什么方式,找到他的。

    这其中其实充斥着很多疑点。

    斗篷人之前在通道时装着被周景蓝胁迫的样子,其实很不像,就仿佛演技挫劣的演员在表演。

    卢胤看的很出息,但不忍心打断他,因为卢胤想要更深入了解斗篷人是为了什么而表演。

    却没想到得到的结果却是永生。

    这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卢胤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永生这种东西。但就此放弃,却觉得可惜,令人困恼。

    所以需要层层解剖,先调查斗篷人的身份,再确认是否真得存在永生。

    卢胤这么做,并不是听了斗篷人的蛊惑,想从中获利。

    而是觉得,斗篷人在说起永生仪式的时候,隐瞒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这一部分,才是仪式最重要的东西。

    这缺少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按照卢胤等价交换的概念,想要生命长存,那么就要用等价的东西来换。

    那就是另一个生命。

    永生的时限是多少?

    无限!

    那么需要多少生命来堆积这个无限,恐怕数以万计吧……

    所以说,这个永生仪式或许是个极度危险的东西。

    再想想现在陕城的状况,就像是被圈养的猪崽,随时任人宰割。

    卢胤想到这一点,心头上涌现危机感,不由更加确认自己的想法。

    “可想法总归是想法,真实情况到底怎么样,还需要更加地证据。”卢胤有些烦恼的皱起双眉。

    此刻的他,正在一家酒楼二楼临窗的位置,喝着温茶,看着窗外渐渐沥沥的细雨,风吹起时偶有雨水淋了进来。

    小二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打算关窗户,“客官抱歉,我这就关窗户。”

    “不用。”卢胤制止道:“这样感觉很舒服,不用关掉。”

    “我知道了,有什么吩咐可以唤我。”小二笑着点头,转身离开。

    卢胤没有说话,目光自始自终在窗外被细雨淋得湿润光滑的街道上,行人匆忙来往,也有撑着花伞,毫不慌乱的人。

    卢胤看到那道撑着花伞的人影,双目微眯,很熟悉。

    “吕雉……”卢胤咕哝说道:“说起来,她也给我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与斗篷人十分相似,不知道她了不了解永生仪式。”

    卢胤只不过愣了一下,就发现吕雉竟然看向了自己,似乎早就发现自己在这一般。

    卢胤更加感到惊奇,吕雉是如何察觉到自己的?盯着人家太久的原因?

    吕雉微仰起花伞,露出那张精致的容颜,朝卢胤俏皮眨眼一笑。

    可卢胤并没有想自己那般被她这个动作掳获。她太神秘了,卢胤觉得自己对她的好奇,已经很大程度上大于好感。

    更何况,他已经有了水莲花,不能对不起她。

    为了不让吕雉看出自己的异样,卢胤也表示惊讶,随即欣喜地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上来坐一坐。

    吕雉却是直接喊道:“不上去了,正下雨,我要赶回家待着。”

    卢胤想了想,说道:“好,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回去。”

    卢胤没钱付款,这是很尴尬的事情。

    因为酒楼不收RMB,而是收一种古老的票子,很麻烦。

    所以卢胤直接从窗子一跃而下,在雨中淋了一点雨,连忙混入吕雉的花伞里。

    酒楼二楼的窗口,小二着急的面孔探了出来,搜寻着卢胤的身影,最终无功而返,愤怒地锤了一下桌子,从嘴型来看,应该也咒骂了一句。

    吕雉看了一眼,随即打趣道:“好啊你,喝了人家的茶酒,竟然不付钱!”

    卢胤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我也想付钱,可身上带的是RMB,他们不收。”

    “行吧,等回府上,我安排下人送过来。”吕雉明白过来,想到些什么,忽然问道:“昨晚你跑哪去了?”

    卢胤打了个哈哈,说道:“晚上睡不着,就跑出来逛逛,却没想到迷路了。你也知道的,人生地不熟,而且又是在晚上,谁会开门给一个陌生人暂住。”

    吕雉说道:“那就不要大晚上的出门,会给别人造成困扰的。”

    卢胤点头说道:“行,我知道了。”

    两人撑着一把花伞,在细雨中漫步,时而欢声笑语,时而沉默无言,就这样回到了刘府,也就是那栋湖边阁楼。

    到达刘府,卢胤抢先一步走入房檐,感叹道:“终于回到这里了,要是你们没发现我,可能我晚上都要在外面流浪。”

    吕雉也走到房檐下,收好花伞,说道:“这倒不至于。你难道完了你喝茶的钱还没付,掌柜的肯定会留你下来,做工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