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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老能了,憋的劲大了都能上房。”

    “这么神奇的吗?”

    又来了,一大爷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家医院看病了,忒他么不靠谱了。

    索性这次这个秃头没在废话,而是下意识的拿着摸了液体的手举起来闻了闻,一股子味道直冲脑门。

    张建设吓了一跳,好大哥的尿也是你能闻的,还以为这货也得晕倒呢,谁想到,他没事人一样,还又反复闻了几次,这丫的不会有什么异味癖吧?

    这也就是一路风吹,味道散去了大半,要不然这个秃头也得中招昏迷。

    秃头闻着手指略显兴奋的给刘海中后脑大包摸了红药水,拿纱布把脑袋裹成了个大粽子。

    给聋老太太焦黄的老脸拿酒精反复擦拭,终于给擦干净了,把用完的酒精棉球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这两种味道都是自己喜欢闻的,这回合二为一了,双倍快乐可不能丢了。

    聋老太太是被酒精的味道熏醒的,本来也没什么事情,就是看到给自己的捐款没了,还被呲了一脸尿,气急攻心被骚味一熏,背过气去了。

    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钱呢?老太太的钱呢?都是丧良心的,抢老太太我的钱,吃我的粮抢我的钱,还让不让人活了?一大爷越听越说的不像话,连忙叫来傻柱去安抚聋老太太。

    刘海中则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后脑勺磕了一个大包,一个轻微脑震荡是跑不了了,还得在医院观察两天,等苏醒后再看看情况。

    用秃头的原话说是,保不齐以后就得落下个嘴歪眼斜走道画圈的下场,吓得二大妈立马回魂,内心又活了过来,拉着易中海的手就说道“他一大爷,老刘这个可是你徒弟贾东旭造成的,你要是不给我们家一个说法,我明天就去找街道,找轧钢厂工会去,我家老刘真要是留下了病根,我们吃他贾家一辈子。”

    张建设看着二大妈拉着易中海不撒手跟那理论呢,护士早就喊着让去交钱了,可大伙没一个动弹的,悄悄拉过刘光齐说道“光齐,你爹被贾东旭伤成这样了,不能再让你家掏钱交医药费吧?

    你跟你老娘说,让她找一大爷要钱,那是他徒弟伤人了,他这个做师傅的有连带责任而且也是一大爷不让贾东旭当大爷了,他才恼羞成怒暴起伤人的,这事跟一大爷脱不了关系。

    再说了,你家还想吃贾家一辈子?还指望着贾家赔钱?你想想可能吗?你家有这个实力去要钱吗?一个贾张氏就能灭你满门,再加上个贾东旭,你想想。”

    刘光齐听话的打着哆嗦走了过去,把自己老娘拉倒一边嘀咕了几句,边说还边指张建设,二大妈听的频频点头,冲着张建设投来感激的目光。

    看的张建设一激灵,这丫的刘光齐不会把自己卖了吧?

    就听到二大妈对着一大爷说道“他一大爷,贾东旭是你徒弟,又是你不让贾东旭当大爷,他才动的手,这个医药费得你来出。”

    “为什么啊?人又不是我打的。”

    “那是你徒弟干的,你有那个什么责任。”

    “什么责任?”

    二大妈看向刘光齐,刘光齐也给忘了,转头看向张建设问道“建设兄弟,刚刚你说的是什么责任一的?”

    卧槽,真把自个给卖了,这个刘光齐脑袋瓜子也特么不太灵光啊,只能小声说道“连带,连带责任。”

    声音挺小的,大家伙都听到了。

    “对,连带责任!”

    一大爷悲愤的看向张建设,你不能这样啊,他刚都听见了,要押金五十块钱,正好是自己的全部财产了,另一半被贾东旭拿走了,不知道还要不要的回来。

    今天这个全院大会合着就把自己家的钱全部给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