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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清冷的声音像是林间的小溪流,在这一刻变的缱绻温柔,她笑眼弯弯的唱着生日歌,一首歌结束,她笑着对他说,“许个愿吧。”

    整个偌大清冷的客厅因着有她而变的温暖。

    时序表情顿住。

    心口像是被人撬开,筑了一个凹陷的窝,那个小窝里因为有了她,而变的越来越软,软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光影照在她身上。

    显得她整个人都变的柔和。

    时序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生平从不迷信的他,居然真的虔诚的许下愿望,“我希望,我这一生都有你在身边。”

    时序睁开眼睛,吹灭蜡烛,火光一灭,阮梨起身去开灯,她切下一块蛋糕,好奇,“你许了什么愿望。”

    时序瞧着她,没应。

    阮梨又说着,“不能说吗?”

    她咬了一口蛋糕,奶油沾在嘴角,又问了一遍,“真的不可以说吗?”她遗憾道:“我是真的想帮你完成愿望的。”

    听到这话。

    时序眼皮动了动,“帮我实现?”

    “嗯,”阮梨理所当然,“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一定帮你的。”

    时序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笑,他笑了声,“嗯。”

    他伸出手,指腹划过她嘴角,替她抹掉沾在嘴角上的奶油,笑着说:“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诉你。”

    这动作太暧昧。

    阮梨愣了下,耳垂悄悄红了,下意识应,“好。”

    生日结束后。

    阮梨看着腰侧多出来的刺青,还是会觉得不可思议,她生平第一次的冲动居然会因为时序,她瞧着那个刻在皮肤上的小时钟,心里想着。

    人这一生,总要有所牵挂。

    才能在将来跌入万丈深渊的时候,那模样,不至于太过悲凉。

    她手轻轻抚过腰间,这个小时钟是个秘密,属于她一个人的小甜蜜,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她被铃声打断,从桌上拿过手机看见来电,“阮岳

    ”嘴角弯了弯,摁下接听,“喂。”

    阮岳最近快被搞疯了。

    阮氏股票被人以高价收走,看似辉煌依旧的阮氏实则只剩下个空壳。

    那个背地里搞动作的人。

    看着不像是个好惹的。

    他没有那个雄厚的财力与之抗衡,万般无奈之下想到了阮梨,想到了阮梨身后的时家人。

    阮岳一改常态,变的极为温和,“小梨,吃饭了吗。”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关爱着女儿,“最近实在是忙,都没时间去看看你,可不能叫别人说咱们礼数不周,你看看女婿什么时候有空,我带着礼物去看看你们。”

    这话。

    任谁听着,都觉得阮岳是个极好的父亲。

    阮梨听着,嘴角划过一抹嘲讽的笑,“不用那么麻烦了,”她狐狸眼上挑着,“爸,听说明天阮氏股东大会,阮氏要重新洗牌了。”

    握着手机的手微顿,阮岳表情僵了一瞬,随即笑了笑,“那都是常有的事,你别担心,有爸爸在,阮家就永远是你的后盾。”

    “是吗,”阮梨笑着说:“您要这样讲,那是不是不管我做了什么,您都不会和我计较了。”

    这话。

    阮岳咂摸了一下。

    觉得阮梨是在试探他,是不是真的不在偏心了,阮岳想了想,他以往可能是忽略了阮梨的成长,更多的去关注了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