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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篝火并没有持续整夜,那看似狂欢的酒水也没有让北历的士兵们醉倒。

    平南王看似处事荒唐,但在大是大非的面前,还是张弛有度的。

    鹿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床榻顶上,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他似乎还沉浸在昨晚的纵欲狂欢之中,少年青涩的肢体,在他的手掌中逃离不了。素来低哑的声音,也在昨天晚上发出了悦耳的声响。

    他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掌心都还停留着昨晚少年肌肤的细腻触感。

    鹿渊自知自己不是一个沉迷于酒色之徒,这些年来,虽然迟迟没有迎娶正妻,但对于男女之事也并不是青涩无知。

    坐起身来,鹿渊忽然感觉到腰间酸痛。

    这种感觉叫他眉心紧皱起来。

    “怎么睡在床边了……”鹿渊无语,自己昨天晚上到底是玩了些什么,弄成了这样荒唐的场面。

    他身上衣衫凌乱不说,厚重的帐篷里密不透风,呼吸间都能够闻到那种独属于情事之后的味道。

    等到彻底看清楚帐篷中的景象之后,鹿渊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

    少年的身上只是随意的披着鹿渊昨天晚上穿着的那件狐皮大氅,雪白色的肌肤和狐毛对比起来,不分伯仲。

    他睡在并不宽敞的四方桌上,伶仃的脚踝露在外面,目之所及的地方,全都是暧昧的红色痕迹。

    鹿渊终于看到了他的脸上。

    林白的眼皮微微肿起,从里到外的透出一股情色的红。

    脸上还挂着泪痕,最惨的就是唇瓣,红肿的,像是开至糜烂的花朵。

    地上是扔到到处都是的宣纸。

    鹿渊回想起昨天晚上,少年被他压在四方桌上,强迫着,在他身上用狼毫作画的模样,稍一动弹都是一道哭泣的尾音……

    不能再想了。

    鹿渊轻咳了一声,提声喊道:“万宝。”

    这一喊,他才感觉到自己喉咙间的干涩。

    万宝掀起了帐篷,极快的走了进来,都不需要鹿渊多吩咐,就轻车熟路的收拾起这满帐篷的狼藉。

    倒是在他即将碰上林白的时候。

    鹿渊忽然说道:“他放在那里。”鹿渊起身,示意万宝去收拾床榻。

    平南王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偶有纵欲的事情,也是正常。

    可万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闹成了这副场景的时候。

    他收拾好了床榻,就见平南王亲自把人送到了被褥中去。

    万宝心脏忽然突突直跳起来,他惴惴不安的开口道:“今日就是进城和谈的日子,这位……”

    鹿渊不满的看向他,喝止了万宝欲说下去的话。

    “这人是我的东西了。”平南王道:“只是局势所迫,且叫他去看看什么才是虎狼之地,不过是一段时间而已,他很快就会回来。”

    万宝自知他已经做下了决定,却没想到,平南王竟真的把这低贱的东西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伺候着平南王换好衣裳,万宝拱手站在一边,静听吩咐。

    鹿渊想了想,说:“和谈之事不能耽搁,你去交个军医,再把他那个小厮带过来,好生的处理好他,晚上还有别的事情等着,现在还不是他休息的时候。”

    这一两句话说的,倒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昨晚上同榻而眠的情份,说的林白像是一个随意的侍妾一般。

    强飘飘的,就安置好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万宝不安定的心安稳下来,却还是疑虑。

    “奴才斗胆,请问王爷,可是要以此来羞辱南越。”

    鹿渊坐在那张昨晚颠鸾倒凤的四方桌上,很是散漫,长发束冠,艳光逼人的俊朗面庞只让他威严更重。

    只是被看了一眼,万宝的身体就弯的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