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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下了班,和陆温年一起吃过晚饭后,沈南意照例去医院陪妹妹。

    湉湉的大脑细胞越来越活跃了,在陪湉湉说话的时候,沈南意甚至是看到了她睫毛在轻轻颤动。

    她激动的要命,赶紧叫来了医生。

    医生告诉她,这确实是湉湉快要醒来的迹象,证明湉湉大脑已经有了意识,自己也在努力想要醒来。

    但湉湉昏睡太久了,醒来还是需要时间,不能一蹴而就。

    沈南意听完医生的话,几乎喜极而泣,眼前浓浓的云雾似乎也在迅速被拨开,能看见晴日了。

    陪着湉湉到晚上十点半,沈南意才起身离开。

    这时候的住院楼已经很安静了,走廊里几乎没有人。

    不过,沈南意早就习惯了医院里的这种安静。

    陆温年安排了司机来接她,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沈南意进了电梯,按下一楼,很快电梯门关上,往下降。

    不过,电梯才到11楼的时候,忽然停下,电梯门打开,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推着一张病床进了电梯。

    病床上没有人。

    沈南意看了男医生一眼,在男医生进了电梯后,她关上了电梯门,礼貌问,“你要去几楼。”

    “一楼。”男人回答一句,也看了眼沈南意,然后,一只手伸进了白大褂的口袋里。

    沈南意点头微微一笑,便站在角落不动也不说话了,只看着电梯上的字数慢慢往下降。

    也就在电梯降到8楼的时候,男人那只原本伸进白大褂口袋里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忽然伸出来,手里还有一块厚厚的白色纱布,伸向了沈南意,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同时从后面瞬间勒住她的脖子。

    沈南意蓦的一惊,立即挣扎大叫,“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可男人力气实在是太大,她的挣扎丝毫不起作用。

    “救命,救……命,来人,救……”命。

    她挣扎着叫喊着,越浑身越来越软,声音也越来越弱,最后一个“命”字还没有出口,她就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见沈南意晕过去,男人立即一把将她抱到病床上,然后用被子将她严严实实地盖住。

    “叮——”一声轻响,电梯到达一楼,男人赶紧推着沈南意出去。

    住院楼外,司机正开着车在那儿等着沈南意。

    看到有男医生推着一张推移床出来,从自己的车前走过,病床上的病人被捂住的严严实实的,不禁嘀咕一句,“这么热的天气,被子捂这么死,难道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传染病?”

    推着病床的男人听到司机的嘀咕,忍不住侧头看司机一眼,两人的视线隔着车窗对视一眼。

    立即,男人加大了脚下的步子,推着沈南意往住院楼后快步走去。

    司机看着男人,明显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具体哪里不对,也完全没有联想到沈南意的身上。

    男人推着沈南意到了住院楼后面,在监控的死角置,停着一辆盗牌的面包车。

    面包车上的另一个男人看到人被推了过来,立即下车,合力将沈南意弄上车之后,两个男人上了车,立马发动车子,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