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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坦诚

    宽敞温暖、装修精美的房间内,气温慢慢升高,灼人的、逼仄的、是掠夺她理智的燥热难挨。

    rachel明明记得自己说要睡觉,而此时她却和金叹裸.身纠缠在一起。

    金叹一手和她十指相扣、一手抚着她的脸,他压在她身上、赤.裸的肌肤相贴,带来一阵难言的颤栗。

    他粗喘着趴在她耳边,认真而诚挚的问、声音隐忍又暗哑:“可以吗?”

    他难得绅士,就算额上汗珠直冒、呼吸短促缓重,却还是温温柔柔的、很耐心的一直等着她迷离的双眸恢复清明时。

    “我想要你。”

    金叹问得很直白,和他语气不同的是他眼里的忐忑紧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啊虽然在美国时面对的诱惑并不少,妩媚妖娆、清晰客人的佳人他见过很多,也有明确想找他419的女人。

    可他虽然混蛋,但如果这事不是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做,也没什么意思,他更无法想象自己去亲吻抚摸一个陌生的、毫无感情的女人,还要做出那么那么亲密的动作想想都恶心。

    然而身下的女人却不一样,她是他爱的人、是他的未婚妻、将来会是他的老婆、他儿女的妈妈、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仅是这么一想,他就热血沸腾,满心的欢喜愉悦都化作奔腾的欲.望,直直的向下腹奔去。

    他抵在她腿心、蓄势待发,然而他漆黑灼灼的双眸牢牢的锁住她的眼可以吗。

    rachel轻阖双眸,卷翘的睫毛快速的颤动着,红肿的嘴唇微启:“不可以。”

    不可以?

    不可以?!

    不可以!!

    金叹长长的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难过居多,心情更是跟和稀泥似的乱七八糟、什么滋味都有,连身下的胀痛都给忽略了,只想着rachel会拒绝他的理由会是什么。

    “才怪。”

    嗯?才怪?

    不可以才怪?

    金叹长长的“嘶”了一声,咬牙问:“你刚才说什么?!”

    rachel咬着唇小小的笑,清亮的双眸明亮如星辰,泛着柔和的光。她娇声反问:“什么什么?我刚才说什么了?”

    “我x!”

    金叹低咒,然后发了狠的扑在她身上:“小坏蛋!就爱折磨我是不是!”

    rachel挥着手臂、扭着腰躲他:“我没有啊,我说什么了?”

    金叹沉着脸、咬牙切齿:“对,你什么都没说,我们只、做!”他真怕再多被闪几次,他就要不能人.道了!他刚才都觉得自己软了好么!!

    他咬字清晰的、重重的说了最后两个字:只、做!

    rachel脸颊滚烫、剔透如玉脂肌肤也染上了淡淡的粉。

    她被他压在身下,眼含羞怯、却又满心爱慕、依赖又信任的看着他。

    金叹内心翻滚,蓬勃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用仅剩的理智快速的叮嘱道:“会疼,乖啊,乖乖的别动,别怕、别怕,我轻轻的”

    他声音浑浊、额上汗珠滚动,身下的动作更是有些粗鲁不容她有丝毫反抗,他现在没办法克制自己温柔。

    金叹霸道又强势的挤进她的身体里,不顾她的疼痛和低泣,一寸寸进入她、固执的要在她的身体里落下属于他的印记。这一刻、不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心灵,都牢牢的记住了他。

    他灼热的呼吸、他滚烫的汗水、以及让她情.迷沉沦的缠吻抚摸。

    他几近癫狂的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不得章法、毫无技巧的直进直出。她又胀又酸又热伴随着被撕裂的疼痛,她很难过可又幸福得心尖都在发颤:这一瞬,她不仅觉得自己完全的属于金叹了,更觉得金叹也是属于自己的。

    金叹是属于她的了。

    rachel抓紧床单的纤纤玉指紧紧的攀在他线条完美的肩上,嘴里是被撞击过的破碎的呻吟和呜咽。

    她声音跟小猫似的唤他:“阿叹好疼”

    金叹俯身吮住她的唇,迷乱的吻、狂风暴雨似的深入撞击,然后深深一挺,高高的仰起头、俊美刚毅的脸此时竟然性感又勾人、带着满足后的欢愉,最后重重的倒在她身上不动了,健康的麦色肌肤、结实精瘦的裸.背上全是汗湿的水珠和暧昧的红痕,空气中全是浓浓的麝香味和他粗重又显舒服的喘息声。

    rachel还是疼,而此时金叹不管不顾的、只顾自己舒服的动作更是让她的疼被扩大了无数倍,还止都止不住的很是委屈难过他一点儿也不心疼她。

    金叹只歇了一会儿,就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扔掉套在上面湿漉漉的东西,又摸出一个锡箔包撕开、套上,然后再次抵在了被强硬撑开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