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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震天望着白问天的表情,他感觉白问天不像是扯谎。他就把鲛人密件丢失的事情原原本本得跟白问天说了一遍。白问天听完,他若有所思得想了一阵儿,然后说道,“原来事情是这样的。我说在半年之前,那些化蛇为什么会配合一只酸与鸟在姚树堡一带作乱。”

    “是啊!他们正是在寻找鲛人密件。”张震天回答。

    “事情若是这样,可能那密件还在姚树堡附近。”白问天回答,“那日,的确是我带人截杀了那名去燕州的官员。说起来,也有些惭愧!那名官员还算得上是名清官。他的行囊之中并无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我在杀死他们之后,并没有劫掠他们身上的物品。我带着兄弟们只是把他们车帐内的东西拉走,然后就回到山寨了。”

    “哦?”张震天听完白问天的话,他点了点头,“若是按白兄的说法,这密件若是还在官员的身上,那应该是被别人拿走,或是直接被收尸的人埋掉了?”

    “是的!有这可能。”白问天回答。

    “这样看来,双龙岭,我们又白跑了一趟。”张震天叹息着说道。

    “哈哈!也不算白跑。这不是还有我嘛?”说到这里,白问天拍着胸膛冲张震天笑笑。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答应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张震天见白问天说得如此开心,他借机问道。

    “这事情有什么难的?”白问天笑着回答,“姚姑娘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是官府中的人了。”然后,他又用手指了指矫濂,“若你们不是官府之人,他如何能够跟在你的身边?”

    “哈哈!这么说来,你早就看破了我的身份?”张震天问道。

    “有那么一些。”白问天回答,“你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我在看你的头发与你使用的法术,我猜测你一定是血祭之石的承继之人。”说到这里,白问天目光炯炯得望着张震天。

    “说得不错!”张震天点头,“那白兄,你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

    “也就是你们呆傻!他是白泽!”就在这时,一名清秀的少女从外面走了进来。张震天看着少女很是面生,但是她身上又有一股熟悉的气息。这时,姚秀望了少女一眼,她转头对张震天说,“震天,你真得不认得她呀?她就是我的坐骑马交。”

    “呵呵!小女马芸见过侯爷了。”这少女听了姚秀的话,她顽皮得向张震天作揖行礼。

    “免礼!免礼!”张震天连忙起身止住了马芸,“原来你已经有了变化。可惜这事情我竟然还不知道。”

    “这没什么啦!这都是最近的事情。”姚秀说完,她又看向白问天,“问天,马芸说你是白泽,这可是真的?”

    “没错!”白问天点头,“我正是白泽。”

    白泽,也是上古神族之一,据说它通晓天下异族灵兽。它与玄鸟穷奇不同,它既不与原人交好,也不与原人交恶。所以,原人们对白泽的印象并不深刻。而且,白泽通常是居住在昆仑山一带。这白问天也是贪玩,他到了北海之地,留恋此处的景色,才在此地留住了下来。

    “若是这样,这双龙岭一趟可真不是白走。哈哈!”张震天听了白问天的讲述,他畅快得大笑起来。

    “不过,张大哥。我却没能帮你拿到鲛人的密件。”说到这里,白问天反而感觉到有一丝羞涩。

    “不碍事!”张震天摆手回答,“我们再继续找寻也就是了。”话说到这里,张震天重又看向白问天,“白兄,那山寨里的兄弟,你有什么打算?”

    “若是张大哥需要,就让他们跟随您一起下山当兵吧!”白问天回答,“这山上之人,实际上也不极恶,他们也是没有出路,才走到这一步。”

    张震天听了白问天的话,他点了点头,然后,他又看向姚秀。他见姚秀没有反对的意思,他又说道,“那好!那就明日,你带山中的兄弟们与我们一起下山吧!到时候,我来安排他们的去处也就是了。”

    众人说完了这些紧要的事情,他们又在山寨中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张震天与老者的镖队分手告别。这之后,张震天带了自己的卫队,还有山上的匪寇与矫濂、姚秀和白问天一起返回了姚树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