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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张震天叫了矫濂一起,两个人悄悄得离开了姚树堡,然后向双龙岭去了。张震天此行之所以没有带自己的卫队,他是担心人多目标大,打草惊蛇;而不带姚秀的原因,则自然是为了安全。

    张震天与矫濂两个向姚树堡的西南方向骑马行进了大约半天的路程,他们就赶到了一片山脊的前面。这时,矫濂叫住了张震天,“侯爷,您等我一下。我得处理一下我的鳞片。”

    “哦!”张震天答应了一声,然后,他看了看马上的矫濂。虽然鲛人在陆地上,也可以化做类似原人的模样,但是他们的双腿却要时刻注意保养。毕竟他们是水中的生物,在陆地上时间久了,皮肤会干裂,所以也就要经常涂抹一些润滑的药剂。

    矫濂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寻了一处庇荫的地方,然后就去处理他身体上的异状去了。而张震天则翻身下了战马,靠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休息。按着地图的指示,前面的山岭应该就是双龙岭了。

    正在这时,一队马车从燕州的方向朝这边驶来,为首的一人看到张震天和张震天身旁的两匹战马,他立刻警觉起来。很快,跟随在他身后的人都各自操持了兵刃保护在车帐的两旁。然后,这人同样骑了马匹赶到了张震天的面前,他用手中的长枪指着张震天问道,“你是什么人?”

    “过路的。”张震天望了一眼马上的人。看这人的年纪也就在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他长得很精干,看服饰他应该是镖局的镖师。

    “过路的?”镖师重复了一遍张震天的话,然后,他又瞥了瞥一旁的战马,“过路的,居然会骑战马?”

    “呵呵,难道过路的,就不能有匹好马?”张震天听了镖师的话,充他善意得笑笑。不过,张震天的心里却在嘀咕这镖师的眼力不错,居然知道自己骑的是战马,而不是拉车用的骡马。

    “你可知道前面就是双龙岭,你还敢在这里停歇?”镖师见张震天的表情不像有什么恶意,他就转换了话题继续问道。

    “也天气热了,与我一起的兄弟内急。他方便去了!”张震天边说边站起身来,“怎么?难道这位爷不信?”

    张震天和这镖师正说着,矫濂从庇荫的地方走了出来。他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一边对张震天说,“张大哥,我们可以走啦!”

    “好!”张震天答应了一声,然后,他回身就要上马。

    “站住!”镖师却又喊住了张震天和矫濂,“你是鲛人?”镖师指着矫濂吃惊得说。

    “呵呵,兄弟,你还知道鲛人?”矫濂回头望了镖师一眼,然后,他咧嘴笑了起来。

    “你们等下!”镖师没有回答矫濂的话,他拨转马头回了车队,很快一位老者从车帐里出来,然后,旁边的人把他扶到马上,然后,他骑马来到了张震天和矫濂的面前。老者仔细得打量了一番张震天和矫濂后,他缓缓得说道,“鲛人朋友,自此向前就是双龙岭了。此处甚是险恶,又无藏身之地。恐怕你的身体就这么过去会多有不便吧?”

    “哦!老人家的意思是?”矫濂听出老者是在为自己的身体担心,他的口气也就松软了下来。

    “我看你已经离水有些日子了。”老者继续说道,“虽然这些时候,你自己保养的不错。但是,只要三、四个时辰的工夫,你也要涂抹一次润滑的药剂。若是再向前走,恐怕就不好找庇荫的地方了。”

    “那老人家,您的意思是让我们与你们同行?”张震天听了老者的话,他似乎理解了老者的意思。

    “呵呵!若是二位不反对的话,老朽正有此意。”老者说完,他诚恳得望着张震天与矫濂两个。

    “那好!那我们就随你们一起走。”矫濂爽快得答应了下来。反正他想,他跟张震天两个不过是围着双龙岭走一遭,若是有人相伴也是好事。

    就这么着,张震天和矫濂两个加入了老者和镖师的队伍,他们一同向双龙岭的方向前进。在路上,张震天和矫濂两个骑马走在老者的车帐边,他们向老者打听了不少关于双龙岭的事情。原来,现在盘踞在双龙岭上的不仅有造反的原人,还有部分土著的灵人。在所有这些人中,有一狮面羊身头有独角项生荆棘的奇特怪兽最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