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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的吵闹激情声不曾停歇,整个气氛就像张牙舞爪的魔窟。

    黄泉凑过來,离白璧微愈发近了,他吹了一口气拂动着她的鬓角发丝:“我知道,女孩子嘛都矜持,想我这么帅气逼人的风姿,无人能够抵挡那是必须,装装,我愿意和你玩这个我追你赶的游戏,也许会挺有趣吧!”

    饶是白璧微阅人无数,此刻也有一种被打败的挫败感:“得您的垂帘,可真是我三辈子修來的晦气啊!”

    “好歹我们是同行,你沒必要用对待阶级敌人的态度对待我吧!”黄泉嘴角撩起一股笑意,在五彩摇曳的闪灯下分外妖孽:“还有哦,女人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绝对,说不定有一天你就会爱上我!”

    白璧微在心里将这种马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但表面上仍是维持着温文尔雅的笑容:“这可是我听过的最恶毒的诅咒呦,黄先生!”

    “看來今个儿你也不想跟我好好说话了,那你就把这杯心意喝掉,我马上走!”黄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放在白璧微眼前的果酒。

    “此话当真!”

    “比真金都真!”

    人们常说,最漂亮的女人心最狠,那么色彩最艳丽的酒,也就会越有问題越伤人,因为一样是在勾引你的视觉神经,让你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ok我喝,不过你得去帮我拿根吸管!”看黄泉有所犹豫,白璧微笑了笑:“我喝东西喜欢用吸管,哪怕是喝二锅头呢?都要插吸管喝的!”当然是托辞。

    当黄泉起身去取吸管的时候,白璧微立马快手将两杯果酒交换了位置,这点酒精度数对她來说几乎可以忽略,但是对于那种不善之人,防心不可无。

    可她不知,这恰恰中了黄泉的计,恶人之所以被称之为恶人,那是因为他们的坏,能让你防不胜防。

    白璧微是从喝了那杯果酒就开始感到不舒服的。

    明明是甘甜的果酒,可是一流进喉咙就呼地烧起來,把她五脏六腑都搅得滚烫,她觉得渴,口很渴。

    黄泉也将酒喝光,然后淡然地点起一根烟叼在嘴边,用自我感觉比许文强还帅两个级别的脚搭在方台上,悠悠望着白璧微,那眼神就像下了套的狡猾老猎手,静静盯着猎物上套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