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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揽月的出身不明,他向来对外不作解释,也许他们以为她不过就是个使唤的宫女,所以才故意如此,让他不得不许下这个诺言,以后他们便好笑话他娶了个丫环当皇子妃?有够阴险的。

    只是他们千算万算,却是算漏了一点儿,正因为莫揽月的身份不明,无从查证,所以他以后真要娶她,随便给她弄个什么像样的身份都是极其容易的事情,连他都查不到的过往,他们更不可能查到。谁又能知道七岁之前的莫揽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出身?

    古烈阳浅笑着,承受着一个个暧昧的眼神镇定自若的走回座位,古维也收起戒指走到了他的位置,松了口气的莫揽月跌坐在古沫儿身边,大喘着气低声抱怨,“到底搞什么鬼。”

    “你没事吧?”

    古沫儿递了杯茶给她,安抚道。

    莫揽月恨恨的瞪着那罪魁祸首,即使被她拒绝了,那古维现在哪里有一丝忧伤的感觉,端起酒杯喝得那个开心,和刚刚那个一往深情向她求婚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她深深的觉得自己被陷害了,而且还是顺便的主角不是她。

    晚宴结束,她和古沫儿双双道别之后气呼呼的回了房,第二天他们就要离开血月国重返紫雷皇宫,虽然她没什么行李,适当的收拾下还是必要的。

    古烈阳几乎是她前脚刚进门他后脚就跟了进来,满身的酒气熏得她忍不住一皱眉,万分嫌弃的瞅着他,“三殿下,酒喝的这么欢咋没一块儿去泡个澡什么的。”

    古烈阳一扯衣服,露出染血白布,“就我这样还去泡澡,你是想谋杀亲夫还是想另嫁古维?”

    莫揽月惊讶的回头,见古烈阳一脸认真的模样,顿时风中凌乱了

    状似千杯不醉的古烈阳大帅哥,居然喝醉了醉得还不是一般般的离谱。

    她认命的收拾起两人的衣物,瞧他这样是没可能好好收拾了,她这苦命种啊,想甩甩手什么也不管都不行。

    醉酒的古烈阳不依不饶的跟在她屁股后面,嘴里不断碎碎念,问她是不是想要换个夫君,问她说的那些誓言可都算数,问她是否真的那么喜欢他。

    随便应付了几句之后,莫揽月内流满面,终于决定再也不搭理这醉猫了。

    收拾了好一会儿,确认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打包好了,莫揽月累的够呛,往床上一扑就欲休息,岂料,杯具就是那么无时无刻的发生的。

    她横扒在床中央还不足一分钟的时间,身后那只醉猫神经性的也扑了上来,不偏不倚的趴在了她的腰背上,把她砸得那叫一个惨烈。

    莫揽月正欲大声抗议,背上平稳的呼吸声悠悠传来,醉猫睡着了

    她再一次泪了,今天到底是走的什么霉运啊,居然面临那么多突发状况,现在还要被这醉猫压。

    费力的从醉猫身上爬出,莫揽月只觉得要命的累,困,头一沾枕头很快也睡了过去,连被子都忘了盖。

    结果第二天他们通通感冒了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上了回程的马车,一旁的古烈阳扯着一床薄被把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似的,这可是农历七月天啊,正是最热的时候,他居然还能包着一床被子,就算是感冒了有些怕冷也不至于弱成这副模样吧?!

    刚出发没多久,古烈阳不知从哪摸出一包东西,扔给她,“看看喜不喜欢?”

    莫揽月惊恐的看着手中的那精致钱袋,他该不会要给她什么定情信物吧?要不要搞的这么认真哟,她都开始掉皮子了。

    “还怕本殿害你不成?”

    一扬头,古烈阳不满的责问。

    “那倒不是。”

    她干干的笑着,打开那钱袋,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掌心,发现是一颗珍珠,成色上佳,且比一般的珍珠要大一些,圆润些,素来对珠宝首饰没什么研究的她也看的出来这颗珍珠算是一件珍品。

    她奇怪的看向古烈阳,“送给我?”

    “嗯。”

    “为什么?”

    她戒备的瞪着他,却舍不得放下手里的珍珠。

    “你生辰的贺礼。”

    一旁的古烈风听了,忙凑过来问,“今天不是三皇兄你的生辰么,你俩不会刚巧在一天吧?”

    莫揽月傻傻的眨巴着双眼,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既然不是啥定情信物就是可以收就对了。

    小手抓紧那颗珍珠,又多看了一眼才将它放回钱袋,贴身放着。

    “我可不是今天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