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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总因自己‘仙人合一’计划,令嫦娥安眠好几天;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命;嫦娥侥幸奇迹般复活;而少总因嫦娥的安眠而躺在医院已经有五天,还是见不到有醒来迹象;令嫦娥焦急万分,六神无主;自己的眼泪也许是最后一天的了;但她又害怕自己的泪干,怕自己的泪干后,少总还没醒,等于是断了少总的清醒剂,等于看不到希望;这令嫦娥感到极度难过。

    嫦娥已是极度头重脚轻腹中空,不管怎样,哪怕是最后的一滴泪也要作最后一搏。

    她拖着有气无力的身体,抓起少总的手,任眼泪清醒剂滴在少总身上,边以微略的声音跟少总诉说。

    在这大悲大切的残酷现实面前,无不为这对年轻的痴男少女扼腕叹息,也被她们的真情所撼动。

    人生在世,情能独钟,钱能几何;就算你是世界巨富,钱在人的生命面前显得很脆弱;你能拥有你所有的财富,却不能拥有自己的生命到永远。

    少总家的财富属世界级的排行榜首,而少总现在的处境,正在‘阎王’那报到,现在就看‘阎王’的心情好不好,要是‘阎王’在‘勾魂薄’上把他的名字划上一杠,其命定是休矣;要不就是少总自己要悬崖勒马,从去‘阎王’报到的队伍中临阵脱逃;要不就是嫦娥求上帝保佑。

    嫦娥在心里早已在苦苦哀求上帝保佑,保佑少总能平平安安地醒来。

    ‘真情所至,金石为开’,这话也只能相对来说,嫦娥的心已是够纯够金,就是没能开启少总的清醒之门;难道还是不够真,难道两个人的心有距离,难道眼泪没滴干,难道就差这一步的最后冲刺。

    悲悲切切中能不能有之大幸,就看能不能顺天应命。

    少总躺在医院的第六天中午,不但没看到好转,还来了状况。

    嫦娥正抓起少总的手掌,泪水越来越稀少,断断续续地滴在少总的手上。

    突然,少总的身体抽蓄了下,眼睛翻白后,又一动不动;嫦娥惊得自然地放开了少总的手,吃惊地看着少总,愣了一下后说:“少总哥哥,你怎么啦,你是不是醒来了,可别又睁着眼睛吓我。”她说后,似又想起什么,心想是不是少总哥哥,真的出事,这一动难道就是什么‘回光返照’之一说;想到这,虽然她喊不出大声,她尽力地大喊说:“医师,快来救少总哥哥。”

    医师闻讯也赶来,看到心跳机上心跳频率数据,露出了笑容。

    从医师一进来,嫦娥就观察着医师的神情,想看看是怎样的表情,见到医师笑,不解地说:“医师,少总哥哥,怎么样了。”

    “他该醒了。”医师说后,微笑着走出了房间。

    “真的吗?”嫦娥边说边转过头看少总,少总已移开了脸上的呼吸机罩,脸上挂着微笑看着她。

    嫦娥用手擂了擂自己的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少总说:“少总哥哥,我的眼睛没看花吧。”

    少总依旧没出声,脸上挂着笑容,默默地看着她。

    嫦娥见她不回话,也不动,她掐了下自己的腿,发现自己不是做梦,她对着少总嗔道:“少总哥哥,醒来怎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要掐你试试。”

    少总还是没说,嫦娥不管那么多,真去掐少总大腿,这一掐不是试试,真还把少总给掐痛。

    少总‘哎哟’叫了一声,总算气顺,他艰难地说:“你想掐死我。”

    “好开心,少总哥哥你终于醒来,你刚才的抽蓄,翻着白眼吓死我了,我以为你。”

    “我是被吓醒的。”

    “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好像做梦了。”

    “少总哥哥,你说话怎么结结巴巴?”